然而就算是南嘉并没有如他所愿的往下,仅仅是她边上下动着边用大拇指在他的上打着转用指甲划过时,接踵而至的快感就足够让他弓起来,失神地紧抓着下的床单,呼更加急促。
喻礼从来不知自己的肉棒可以这么,到可以说是发疼了。
程似锦转过看像门口抱着校服看着他的女生,把手收回来喊住她:喂,你干嘛的。
南嘉当然不可能接起来,她把手机放到一边,靠在喻礼的耳边用气音说:别出声。
过电般的快感从下窜到大脑,喻礼浑的肌肉都像是快要绷断的弓弦一般,全都在颤抖着。
他应该想办法逃脱现在无法控制的局面,然而却好像背叛了他,控制不住动着腰把往她的手心里着,想让她能往下摸一些。
因为一只柔的手隔着子握住了他坚的那。
而仅仅是一帘之隔,程似锦皱着眉伸手去拉开那紧闭着的帘子
我的衣服弄脏了女生低着,讷讷地告诉他。
医务室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一个女声传了过来:哎不、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程似锦在拨了好几次号码都没有拨通之后似乎发现了医务室的异常有一张病床的隔离帘紧紧地拉了起来,阻挡住了外面的光线,像是围出了一个无人能打扰的空间。
南嘉的大拇指刮在冠状沟的那一瞬间,喻礼的眼前像是闪过了一片白光,他的肌肉收缩着、抽搐着在她的掌心了出来。
啧,为什么不接电话啊
必须要停下来。
果然,下一秒她的手机就亮起了来自程似锦的通话。
他感觉到南嘉的手拉开了他的链,隔着内弄了两下之后从内边缘探了进去,冰凉的掌心直接实打实地贴住了那炙热的。
他的肉棒不算特别壮,但是很长,形状也是微微上翘的,似乎轻易就可以到最深,有一种秀气中带着狰狞的意味。但南嘉对于这特殊的鸡巴并不怎么尽心,甚至可以算得上有些勉为其难地小幅度动着,没有照顾到他下半分的。
虽然在黑暗中看不见,但他记得南嘉那双手,指节很纤长,因为常年握笔所以有些薄薄的茧子,但仍然可以说是一双漂亮到适合弹钢琴的手。而那双手现在就握着他胀的本来就热意十足的狭小空间里更加燥热起来,喻礼感觉被她手捂住时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的。
南嘉像是才察觉到,在他耳边轻轻地哎了一声。
之前烧糊涂一样的喻礼现在了反而像是清醒了一些,搂着她腰的手也松开了,有些难以言喻地撑着床想离她远点。然而下一刻他却整个人都僵住了,手指也紧紧地攥住了床单,指尖用力到发白。
现在是真的不能让程似锦看见了。
然而原本就有些僵的喻礼在她清浅的呼在耳垂上后都控制不住地战栗了一下这个年纪的男生本来就容易枪走火,更不要说这么亲密地和一个女交缠着。他也算是自讨苦吃了,南嘉是不怎么在意,但他第一次会到膛贴着异柔的地方,而自己的地在她腹上的感觉。
房间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南嘉的动作也稍微快了些,她摩着他胀的,逐渐温热的掌心包裹着摩着。
他感觉他的都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他永远冷静的大脑被一种叫望的东西所填满。而他的眼前只有南嘉放大的脸庞,她捂着他的的时候自己也轻蹙着眉,似乎在担心他发出的声音会让她的未婚夫发现这隐秘又不堪入目的一切。但她的眼角眉梢却又透着柔情的意味,就像是她的动作一样专注又柔和。
程似锦居高临下
南嘉似乎误会了他的意思,有些为难地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耳边轻声阻止他的动作:我给你弄,你别乱动,被他发现就不好了。
一喻礼从来没有会过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大脑,如果不是外面的程似锦正在医务室里转来转去地找人,他的嘴也被南嘉捂住,他大概会直接闷哼出声。
婚夫,而她在里面和另一个少男紧贴着。听起来真是糟糕透了。南嘉拿出手机之后非常迅速利落地调成了静音,震动也一起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