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一手扶摸着他有些质的发。
抱歉,那、这样呢?
伏黑惠换了角度,将樱桃般的一下子在了口中,将整个晕都包住了,如同真的小婴儿一样贪婪地渴望着母汁。
你唔唔嗯嗯的,语义不明地息着,面上的泛起了诱人的红。
突然一阵香味从厨房里传来,让你猛地一惊,连忙推开了还在叼着不肯松口的继子。
糟糕,我忘记了刚刚还在煮咖喱的!你草草地将衣服拉下来,连白肉上的水渍都没来得及清理就转往厨房走。
咖喱炖的越久香味越足,你加了些椰,准备再炖一会儿,没想到刚刚放下勺子就被人从后抱住了。
惠君!?
妈妈太狡猾了一直都在撩拨我,却总是只给一点甜敷衍过去,所以,我已经不想忍耐了。伏黑惠的声音闷闷的。
也许是因为你们两人贴得太近了,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都让你的耳朵的,一时间连挣脱开都忘了。
不行的、惠!我们不可以再
没关系,妈妈。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强迫你的,所以他一如往常地说着,一边拉开了你的长裙的拉链,请乖一点让我侵犯,好不好?
什、别这样唔
指节分明的手掌到了内中,寻觅着淋了的黑森林中的蜜豆。
你几乎是被他抱住就没有力气挣扎了,这被调教过的每时每刻都在苛求着快乐,哪怕你穿着保守的衣服暗示自己,哪怕你捂住嘴偷偷躲在房间里用假肉棒自,哪怕你满口淫语地一边和丈夫打电话一边高
却还是空虚地得不到满足。
甚尔已经多久没回来了?
一周?两周?已经不知了,可能只有短短几天吧。
你的渴望被侵占,渴望被进入,你对于没有任何抵抗力,却在和甚尔结婚后变得十分挑剔,宁愿忍耐着也不愿意出轨。
那,如果是伏黑惠呢?
伏黑甚尔的儿子,会像他父亲那样满足你吗?
只要有这样的想法你就边羞愧地唾弃自己,边暗暗期待着这属于丈夫儿子的肉棒插进你不知廉耻的小里。
但是,你一直都在伏黑惠的面前伪装得像一个贤妻良母一样,把那个有着瘾的自己深深藏了起来。
所以,这孩子只是对你伪装的样子起了念,只是青春期少年的悸动罢了。
是不是只要他愿意去和其他女孩子交往的话就不会再对你出手了呢?
你不知,心底却有个声音这样确定着。
那个,我说惠君,你觉得野蔷薇君怎么样?如果只是肌肤之亲的话,同龄人可能更好你感觉到他按着你的手力气越来越大,甚至都能感到背后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于是你的声音也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