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放在不锈钢脸盆里洗巾,刚刚给韩响过脸的,啧啧,瞧这水脏的。
刘放抹去他小脸上豆大的泪珠。
嗯。
当然也有些人把这假夫妻了真,跟原离了婚。
夏老师好。韩响朝夏丹问了声好,就刺溜跑了,他可不好意思在夏老师面前哭成那鬼样子。
在听韩响说。刘放按住李达不断扭来扭去的子,这小子,壮得像小牛,也是个臭牛脾气。
李达,李达我说我爸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不会再回来了不要我和我妈了韩响说着说着忍不住哽咽起来。
这种事大人都能理解,唯一不理解的是小孩子,不知怎么回事出去的时候是两个人,回来就一个了。
刘放有点疼,一个锯嘴葫芦,一个小霸王,不过确实没看到什么打架的痕迹,她也不好收拾李达,只能是批评教育了李达一番,那小子嘴噘得老高,一脸不服气地了歉,就跑掉了。
刘放和韩响都循声望去,一个扎着半高尾、素面朝天的女人出现在门口,穿了件灰色衬衫,棕色的长裙,五官并不多么出彩,但组合在一起却看着很舒服。
下课了?
一只小手忽然拉住她的衣角,刘放停住,等他说话。
他刚刚说你什么了?刘放温声问他。
刘放领着他到厨房,倒了热水给他把脸了。刚刚的邋遢鬼就变成了一个清秀的小帅哥。
他不说话就是心虚,我本没打他!你诬赖好人!
刘放蹲下和韩响同一高度,她抬起他的小脸,小脸脏脏的,还挂着两鼻涕,这孩子长得清清秀秀的,就是邋遢了点,估计家里人也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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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温柔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
你别哭,下次李达再乱说话,你就打他,打不过来叫我,我帮你揍。别哭了好不好。刘放哄小孩的方式与众不同。
还不说?不说就活该,以后被人欺负我也不帮你了。刘放作势就要走。
是夏丹。
那个瘦瘦的叫韩响的小男孩一言不发,低着。
这儿的许多父母离了家在外打工,很多夫妻在一块儿的,也有的不在一起的,那些分开的夫妻里有些会在外面一起打工的人里找人当临时夫妻,这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潜规则,常年夫妻分离,是人都得有个生理需求,就算不为那事,孤一人在外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恤也是好的。
韩响抽抽嗒嗒的,被刘放的话逗得想笑又想哭,一张脸皱成包子。
你怎么教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