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一样。在她弯腰就要拎起那袋外卖时,她才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但还没等抬,整个人便昏过去了。
从她昏迷到醒来的这段时间,何夕的记忆很模糊。似乎有很多人从她边经过,又似乎没有人经过,各的疼痛一齐朝着她汹涌而来,她犹如砧板上的鱼,只能散漫的看着惨白的光,她大概是在一直尖叫吧,又似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当她赤着在床上醒来时时,大脑是出乎意料的空白。她甚至来不及打量房间的格局,下意识地裹了一层床单赤着脚跑了出去。房间外面是空地走廊,然后是楼梯,跑下楼梯后她似乎能听见有些人在说话但听的并不真切,她似乎也能看见有些人在奔跑,但看的也不真切。屋子外面是久违的日光,她即将踏出的一瞬间,手腕被人抓住,她想尖叫,大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像是一个哑剧演员。她还是在不断挣扎,对方似乎也没了耐,一把抓住她的发往回拽。真疼啊,她疼的一边眼泪一边松开拉扯床单的双手抓着自己被扯得,原本就裹的很松的床单一下子全散了,男人眼睛眯了眯,松开她的发,反手就是一巴掌。何夕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捂着脸,垂着。其他佣人不知何时已经全消失,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俩人。男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弯下腰,何夕瑟缩了一下,这份害怕让男人满意了一些,用床单把她裹起来,一把抗在肩膀上,回到了那个房间。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男人原本就没有发尽兴,这一会更是存了折腾的心。何夕一直闭着眼睛,眼泪却还是渗了出来。等男人彻底结束后,何夕的枕已经了半边。
男人松开她,站在窗边,点起一支烟,眯着眼看了一会昏在床上的女人,打了个电话:
嗯。
我这有个人。
都行,随你。
何夕再次醒来时,整个人已经彻底清醒了。已经被人清理过了,她只裹着一件白色的棉布,堪堪遮住大。她现在在一个很大的屋子里,屋子里放着诸如鞭子之类的东西。她在屋子的一个大笼子里。笼子还没有她高,她勉强站起来,弓着子,缓缓走到笼子门那里,轻轻晃了晃,门是锁的。她心底几乎没了波澜,退到了笼子的最角落,整个人蜷曲着。
男人进来后,第一眼就看见了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的人,安静的像是死了一样。他走到她边: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他停顿了一下。何夕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眼睛无神地盯着地面,但是男人知她听到自己的话了,因为他进来时她明显瑟缩了一下。男人继续说:老老实实跟着我。他等了一会,何夕一直保持着沉默。他最后瞥了她一眼,嗤笑一声出去了。门外站着一位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见他出来很是恭敬地弯腰:秦先生。秦琅眼神冷漠:人不死就行。说完转就走。
女人进去后径直走到笼子边,手狠狠上扬,一鞭子准确地抽中了何夕,何夕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裹的白布缓慢渗出一抹血迹。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倒在地不发出声音的女人。
三天后秦琅再回到这里,看到的是一个跪在地上满血迹的何夕。她还是只裹着一件长布,眼睛更加无神的看着地面。秦琅饶有趣味的抬起她的下巴,她也没有任何挣扎,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
他满意的笑了笑,吩咐佣人:把她洗干净。
大概是今天的何夕取悦到了他,看着躺在床上已经累的睡过去的人,他出去后叫来了鬼火,给了她新的指令。
然后带给了何夕更加万劫不复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