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小而短的手指笨拙地抚摸,男孩难为情地撇过脸。可爱,好可爱,被他吃掉也值了。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又欢喜雀跃地继续引导少年。年纪小无法真也没关系,抚我,抚我好吗?
他缓缓放开那只手,脱掉另一只鞋坐在桌子上,眼里没有高光,尽是一望无际的深潭。
干脆两个人陷入漩涡中的沉沦好了。
老师我啊。
是谁呢。
这算强迫吗?这也到底算强迫,是不被认可的交合。她可是比他大了二十多岁啊,她是变态,是人渣,是该活剐下油锅。但一生要是有这一次也值了;她的大胆施舍给她的、她的聪明计谋回报给她的。
说不清楚是谁纵了谁,他放空了大脑,把交给她了;她却把灵魂教给他了:恨不得跪下来喊一声主人乞求他的施舍。
在此刻又好像变成了可亲可敬的班主任,义正言辞地质问着江今河,眉都皱成一团了。
又是这番话,这双眸子,乞求地看着自己的这双眸子,里倒映着情和卑贱。
老师能送你回家吗?
外面难得的绝美黄昏。少年独自穿好衣服,二人被渲染成了玫红色。
他的坏心思,可不能和所有人说。
巨大的羞耻感莫明铺面而来。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一直这么下去,你能变成我的物吧。
忘了,出于礼貌,他还是应和着说了。
好小的手,连茶杯都握不稳吧,却是被牵引着着成年人的、像婴儿一样压迫着红缨。这已经不是猥亵了,这是犯罪。
今河,小今河,你的名字哪里来的呢?越念,越有一种缠绵的尾音。恨不得多念几遍,把它记到脑子里一辈子都忘不了。
这样他和她平视,她看得见那双红瞳里的黑点。你变成我的狐狸。传来的细碎耳语,童音里的清脆,合着雨声一直在心里来回作响。
今河还能透过窗子看到远的运动场,队友正在酣战,把自己抛之脑后。
没有情愫的挑逗一点一点浮现。好,小孩子特有的;她习惯了见多了但每次都是大吃一惊。稀少细小的,和脸上的绒一样少而短。少年,完美的少年,青涩的伊甸果少年。
雨水好像透过层层禁缚渗入到了他的骨髓里。
我最喜欢今河了。今河好乖,老师对你什么你都不会说出去对不对?
他被出红印的脸,被暴对待而褶皱了的衣服。
他开着不能开的玩笑,把那只放在他上的手装模作样地移到脖颈。
老师喜欢小男孩吗?
雨渐渐停下来了。
她被咬破的伤口,被满腔喜悦冲昏了脑的自我高。
老师喜欢小男孩啊。
水果糖口味的,带着糖果粘腻的吻;少年染上绯红的面颊,二人恍然的失神。像是被磁铁引住了,她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么仓皇这么欣喜这么热血澎湃。兴奋到下被咬破了也不觉得疼,血进到嘴里都是甜的铁锈味。
他自言自语又歪了歪,最后报以一笑了然。
她摸向江今河的脸,又往上摸,摸他的耳廓、他的鬓发、他的眉。好喔,他刚想这么说,但还是忍下去了。
亲亲我?
少年眨了眨眼,冲着此刻卑微到尘埃里的教师点点,又重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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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提出来,丝毫不在意此时意装的不成统。
书包的铃铛挂件因为移动发出了响声。
白袜松松垮垮地叠在脚腕,右脚的室内鞋被主人调地蹬掉,她的手还摸着男孩的脖子,被牵着移到锁骨、移到松垮校服下的肩。
有些可惜的腔调,他没等人回答,先叹了口气。温顺得像草食系的小兽,善意的目光看着她。
雨声不断垂檐竹,清歌唤起清眠熟。课本里有这句,四年级的国文,已经开始教赵彦端的了。水珠在布满青苔的翠石上奏出一串串的平平仄仄;嘀嗒嘀嗒,有一刻的节奏和秒表一样。
被识破了,被一个孩子识破了,她仿佛能听到他心里在说:可是你不是正想这么吗?你想猥亵我,想让我吻你,想让一个比你小二十来岁的孩子和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