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目光忽然一定,惊奇地凑近悄声,你何时在额间点了颗红痣?倒别致她伸出小手,指尖轻轻描在他眉间。
谢濯一时微怔,迷惘如坠云雾,又了悟似醍醐灌,忍住一酥麻着她香纠缠,只觉心如汤沸般翻腾不止,不住思量着原来如此。
玉鞘?后人忽然耳语唤她。
嗯她未觉有异,下意识地轻应了。她正警觉着一墙之隔的朱夫人,此刻也不回,正努力放轻呼忽然冷不防后颈上被谢濯咬了一口,她险些惊叫出声小贱人倒真属狗,下嘴颇狠,既咬且舐,齿兼动,叫她又痛又麻。
谢濯不动声色,伸手寻到那涧水潺潺的源,隔着一层透的罗弄那热泉眼儿。他指尖拨过那泉汤里中带一粒珍珠,忽听得喻俏嗓中嘤咛一声,她躯震颤,松开口,酥在他怀里,低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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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剥下喻俏上轻薄罗衫,本能地去那两团绵香,一手箍住这柳腰纤细,将鲜香的小人托向自己。他早尝这儿的一张檀口,此刻得偿所愿,正觉微妙原来男女相吻是这般滋味
喻俏才被他吊出些兴味,哪容他退?伸手环抱他脖颈,凑仰住他薄情的。她玉齿微启,放出那条色心难耐的小红蛇,轻巧地撬开谢濯牙关。
他心中急切,大约得益于刻骨入髓的教养,竟能生生忍耐住辘辘饥,对着珍馐美味慢条斯理地细细享用。
他手上一味肉,却不得法门,喻俏只得伸手引他去拨弄珠。这厮学得倒快,自觉察出香小人儿珠遭袭后,浑都泛起涟漪轻颤,他便无师自通,不住用掌上薄茧磨弄那红的肉珠。不多时,他绸被一粘腻银丝洇
喻俏不上不下正难受得紧,推开他哒哒的手掌,白他一眼。
你疯了?!喻俏回用气声骂他,未承想这一动倒是羊入虎口,迷了心智的郎君瞬间咬住她的,堂而皇之地吃她的嘴。
喻俏掐他腰侧肉报复,谢濯却浑然不觉。他在美人那两樱上连许久,自以为世上销魂极当也不过如此,一时心满意足,施施然撤开三分。
好香谢濯嗅了嗅手上淫泉,轻笑,垂首在她耳边私语,你闻闻?
他初时不懂收敛牙齿,喻俏连连被他咬痛,疑心他有意伤人。她不知谢濯在情事上是草包绣花,空有一副风温柔貌,实则一窍不通谢氏的少主,自然不缺女郎的青睐,只怪他素来刁钻,自矜份、鄙夷下贱,又防备门阀大族里诸般阴私,故而瞻前顾后荒废光阴,到来连女郎的手也没正经摸过。
那玉面郎君听此一问,如遭当棒喝,一时分不清此刻自己是谢濯,是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