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叫她吃这玩意儿,那是万万不能。她打定主意,脸一抹就演起来了。
而那男人满口无有不应,尽是哄骗她糟践她
喻俏自得知陆雪名便是所谓世子,心里不知绕过多少弯弯。她想不通其中的曲折,又不敢暴自己不知内情的事实,以免言行不符当下份,毁散了追魂梦境。
喻俏瞧着那戳戳颤巍巍的孽,它得儿臂一般,此刻涨得青虬结甚为狰狞,那乌紫的大如熟桃,翻出线条锋利的边棱,中间的眼儿漫溢淫
她心想,这一,瞧着倒不讨厌,就像陆雪名那张脸一样招女人喜欢。
我当你想出什么花样?原只是糟践我!喻俏跪坐在他跟前,纤细的手指从陆筠额摇到鼻尖她从前同阿妈待在中原时,住在市井中,她的中原话,本就是从市井婆娘们骂街学起。
这这这从何说起?陆筠急得说解不清,偏那作孽的肉还着不肯消,好似应证他淫玩之心一般。喻俏恨眼瞧那孽,掩面哭得更凶,陆筠忙穿了落荒而逃下了床去。
他笑嘻嘻地低声哄喻俏,:好卿卿,你也尝一尝为夫,好不好?
陆雪名在梦中惊醒,泪满枕。
陆筠尚且来不及反应,便看那小淫妇然色变
他手扶着巨硕阳,略拭了弄绞缠出的淫汁,诱着哄着骗她张口来尝。
喻俏此时在高余韵中,一条魂似在九霄似在地府,总没落在实,懵得听不懂这浑话。陆筠趁机当她默认,立时将她抱上前,自己靠着支帐的芙蓉。
陆筠当下满口应承,一颗淫心更是得寸进尺。他在那神仙境似的眼里了满壶,仍觉不满足。瞧喻俏已脱力得两颤颤,才稍歇了片刻。他将爱妻搂在怀中,捧着她沉湎在情里魅惑无边的小脸,痴迷着亲吻不止。
陆筠尚在淫情艳意里,始料未及,呆滞一瞬。喻俏已亮出本色,扯开嗓子,好大一声干嚎出来,淫瘦也不伺候这样把戏!好你个姓陆的,狼样心肝!你敢这样糟践正妻,是眼瞧着腾达富贵,要停妻再娶是也不是?她言语虽泼辣,但姿色楚楚,竟真哭出几分闻者伤心的意味。
喻俏听他出了房门,才懒洋洋地歪在床上,渐止啼哭。她今夜累得腰酸疼,当下也懒得收拾哒哒的床铺,略扯了一层洁净被褥,垫在下沉沉睡去。
她那两肉嘟嘟粉,陆筠尝了又尝,只觉说不尽的柔脆弱,珍贵得好似人间至宝。他爱到极致,心中忽而翻腾出压抑不住的破坏望。
却说这厢,陆筠因今日费了好大心思叫妻如愿,当下自然十倍百倍地在她上讨回来。粉雕玉琢的小美人,自回思院中,梳洗也来不及,便被他拉在窗边榻上弄得鬓散花摇、脂黛乱。待上了床,又折腾大半个时辰,小美人已是香汗淋淋、花汁四溅,浑似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听得咬牙切齿,放声冲她大喊,阿娘,不要求他!他拼了命地喊,阿娘,他都是骗你!阿娘,不要求他!不要求他
他拼尽全力,张口却无声。
她愁百结,只得求陆筠设法让她再见一次陆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