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晚秋一个站立不稳, 就坐了下去,大的绳结正好堵在了口,卡了进去。
证明给我看。
那是什么?
可是我还没到啊。
陈晚秋哪里还禁得住他这样的言语刺激,直接就了出来。
谢长衡掐着她的腰又是几百次抽送,才尽数了进去。把她的小子得一抽一抽的。
高还要怎么证明。
啊、好麻、好...不行了。
啧啧...花椒油啊。
*
谢长衡按着她的腰前后抽插,除了那个巨大的热铁在她里进出之外,她摇摇晃晃的子也让小被反复摩。
啪鞭子还是落了下来,小东西在偷懒。
陈晚秋哭着下又是一花蜜出。
小东西的宝贝被花椒油污染了,要多点水把它洗干净。
不行啊、不要打、我、我会走的。陈晚秋坐在绳结上,担心着谢长衡又落鞭子下来,一面哭叫着,一面想往前。可是越是心急,越是不出来。
就是要到了呀
了好酸、呜呜...陈晚秋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可是还是乖乖地在往前走,她是知谢长衡不会心的。
谢长衡说着又把巨大插了进去。
等两人休息完毕,谢长衡给她穿好衣服,陈晚秋准备走出水牢,才发现花被摩得了起来,本收不回肉里。
啊不要、不要呀...
啊
每走一步,都会被亵反复摩。
啊啊啊啊、要了、你出去...啊
啊真的、真的要了呀...
不、我没有、没有呀。
陈晚秋被他掐着腰往前倾,两脚已经踩不到地面了。全唯一的受力点只剩被压在绳结上的小。
会被磨坏的呀...
双齐下不一会又到了高。
里的肉不受控制地自动着那个绳结,可是它虽然面积大,但陷进去的位置又很浅。只是把饥渴的肉撑开,缺不能填满。还把花椒油带进了里。
长衡、你慢点、我刚刚、刚刚才...
不、不是...
谢长衡着着也觉得里好像比往常还要,他插起来也是微微有些异常的感觉。于是低下,用两指蘸了点花蜜,放在鼻尖闻了闻。
啊?什么?陈晚秋大口大口着气。
陈晚秋提心吊胆地往前走,突然小感受到了一个巨大的凸起,是第一个绳结了。她努力踮起脚尖,可是小还是被拖着往后扯,在她全心地努力下,大的绳结刚从小过去。她的翘上就落下了一鞭。
谢长衡跨过绳子,把她往后抱了一点,然后把坚的阳物了进去。
那是被绳结玩到得都站不起来了?
小东西才高过,怎么会这么快?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