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活像幼儿园放学的小朋友,满脸欢喜的走向胡杨。
要不是你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还好你来了。
梁珠散着一乌发,月光照在她脸上,宛若山林女妖般。
只是这女妖上全是蚊子包,个个实打实的大,看上去有些恐怖。
胡杨皱眉,你怎么被咬了这么多?
可能是我血招蚊子喜欢吧。梁珠也不敢挠,怕手贱挠出血。
胡杨想了几秒,你在这等一会,我去看看这周围有没有。
啊?梁珠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她站在原地看着胡杨去最乱的草堆里翻找一番又回来,后还跟着只叼着狗尾巴草的小猫。
你去那坐着,我给你涂药。胡杨指了指一边的石堆。
哦哦。梁珠见胡杨手里不知摘了几把黄绿相间的树叶,她乖乖的坐上石堆。
胡杨蹲下来,缩成大块,小猫在他边跑来跑去。
伸出来。
梁珠伸出左,左比较严重,小上一排七星连珠。
啧。从来没见过被咬的这么狠的,胡杨看着那条光洁的,眉越皱越深。
树叶搓成团敷上去的汁水包裹住蚊子包,一瞬间的清凉让梁珠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好舒服啊。胡杨。梁珠的声音在月色里绵密甜美。
胡杨手臂上爆起一条线。有那么一瞬,他真想把这女人扔进河水里。
梁珠轻声哼哼,她看着自己上覆了一层汁水,好奇的伸手摸上去。这是什么?
止的土法子。胡杨理梁珠另一边的。
真厉害,比止贴还有用。
废屋无人居住,蚊子多的要命。就光胡杨给梁珠理蚊子包那一会,就被咬了好几个。
梁珠见胡杨脖子那被咬了一个包,最主要他还不知,认真在给梁珠她理,不免有些笑他傻气。
胡杨,你脖子这也被咬了。梁珠伸出一细细的指,指着胡杨鼓起那一块。
哎!别扣别扣!留疤了怎么办。梁珠伸手截住胡杨的手。
梁珠从胡杨手里刮来一坨树叶沫,你也看不到,我来给你涂好了。
你把,稍微侧一点,对,就这样。梁珠双手倾斜胡杨的脑袋。
她手指抹上树叶沫,在胡杨脖子那块来回打圈。
女人手指微凉,在肤上涂抹着,动作轻柔。
吗?梁珠看胡杨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问。
好多了。胡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