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在她家中一别,其实才过去了几天,但他的梦中夜夜有她,有时是只看着她,什么都不,有时是梦到自己跪在她的下,捧起细腻的足轻吻,有时是她躺在床上,而自己焦口燥地舐两间的秘境,将所有的汁水都尽数卷入口中。
柏瑜突然懂了制服诱惑,人们印象中对于职业的刻板印象,是制服带给人们幻想的最大来源。
她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被划经的肌肤,即使隔了布料,也有种酥麻的感。
低看了看下明显的凸起,看来要等一会儿才能出去了。
裴永蔚的眼睛总是平静地像夜晚无垠的大海,默默地把情绪隐藏,而此却看得出波涛翻,厚的望要从眼底溢出。
柏瑜松开手,手指勾住他的领口,吻上他的眼睛,睫在上扫过,有些的。
不过最重要的应该还是面前这人实在生得好看吧,柏瑜看着他俊秀的眉眼,两人的目光刚好对上。
晚上再和你,现在不想。说完,她打开安全门走了出去,留下裴永蔚还站在原地,他抬手摸了摸刚刚被吻过的眼,似乎还有温度印在上面。
看来是这里。
脑中的旖旎再也无法挥散,柏瑜明显地感觉到手下逐渐隆起,坚的将子高高起,她住,手指在上面按了按。
严谨的医生,在白衣的衬托下,他们展现出的是冷静和超越生死的气质,而的产生是打破这层外壳,将他们从职业信念感中剥离而出的武。
裴永蔚音色喑哑,他低低地说:不是
,很快就垂下眼帘,再次将情绪很好地隐藏。
裴永蔚低了一声,低沉好听的声音从他间传出,他的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没有出其他动作,而是静静地看着柏瑜。
然后慢慢向下,在两间停住:还是这里?
那不然是哪里,不老实。她用力重重地握了一下硕大的。
每次醒来,间的都狰狞地昂扬着,他终于再次试探地握住了炙热的阴,而这次再也没有灼心的呕吐感,他脑海中尽是柏瑜的模样,就这样想着,手下疯狂地动着硕大的,最终所有的望都化作一浊白的,在手上和床单上。
他握住柏瑜的一只手,柔的感让他连,他缓缓地将这只手贴到上,极致温柔地印上一个吻,低声说:很想你。
安全门关闭,把医院嘈杂的生死都隔绝在门外,这里不常有人经过,是人群熙攘的协和医院中,少有的净土,声控灯已经暗下,只剩下安全通的指示牌亮着幽暗的绿光,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反出静谧的光,裴永蔚一瞬间很希望这一刻可以永存,即使是在这样一个幽暗如深渊一般的空间。
哪里想我柏瑜的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手指轻轻地在他的太阳上打圈,柔声问: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