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高岭之花1
郑曼玲没忙着去写项目计划书,而是叫来了丁逸舒,ca着tou发,和他说:你的债拖了又拖,也不是个事儿,叫你的亲友来还吧。
她许久不提这一茬,他又不是个机灵的,顺着她愣愣地问:你要我同谁说呢?
她漫不经心地说了个名字,光溜溜的脚丫踩在他的鞋上:换shen旧衣服,记得穿上你的老布鞋。
他心里发酸,又是男人!怨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但学乖了,知dao不能使小xing儿,粘着不放,挑开她的浴袍百般勾引,贪婪地嗅着女xing独有的馨香,急色地笑说:我换给你看嘛。
郑曼玲今天颇有兴致,和他便缠成一gu,nuan洋洋ruan绵绵的shenti如同鲜nai油包裹他。刚刚出浴的pi肤格外细腻ruanhua,半干的长发氤氲着一gugu扑鼻的香气,他察觉她有心,心花怒放,使出浑shen解数伺候,还不忘拈酸吃醋:是我好还是他好?
曼玲懒洋洋地形容:他是上等钢条,你是功夫细针。他哼了一声,态度格外柔顺,她好些日子没睡他了,浪女回tou,机会难得,不guan自己爽不爽,先得教她舒坦才是。他一磨蹭,气势顿减,不像是求欢,倒像是按摩,按得太舒服,她趴在枕tou上睡着了。丁逸舒不敢吵醒她,扯上被子罩住睡熟的曼玲,靠在一边打盹,久而久之也睡过去了。
门铃响起,惊醒了丁逸舒,他看窗外天ca黑了,心里一惊,知dao是送饭的来了,没准是周秘书。羞窘地爬起来,抓过kutou套上去,手忙脚乱扯过衬衫,胡乱穿衣服的功夫,有人踢了他一脚,准确的是偷袭。她也醒了,裹着被子,偏偏不肯放他自由,脚底按着他的私密chu1,还用脚趾勾勒凸起的轮廓。丁逸舒窘迫万分,但是丝毫不敢反抗,一旦违逆她的意思,她会用更可怕的法子对付他,门铃越来越急促,他的呼xi也如此,浑shen觳觫,用眼神哀求她。
郑曼玲的气焰越发嚣张,脚趾夹紧他,忽然松开,疼痛之后是难耐的瘙yang,他的弦彻底崩掉,胡乱扯下内ku,凑到她的gu间,shiruan的chu2觉如同贝肉,还有隐约的shi气,他的理智拼命命令他控制行动,肉ti却不受控制,越陷越深,像楔入沼泽的木桩。他死命压抑急促的呼xi,猛烈的冲刺诱使她的呻yin越来越大声。
两人有来有往,狂浪半天才罢手。曼玲去浴室泡澡,丁逸舒套上衣服,蹑手蹑脚去取外tou的饭菜,热了以后放在桌子上,才脱shen去客房洗漱。借着找衣服的由tou,他赖在别墅两三天。曼玲由着他,但没碰他,她的兴致是阵发xing的,他敢胡来,保guan被她像揍猫一样胖揍一顿。
到了约定的日期,他见她比平日早起了十五分钟,拆了新买的名牌内衣,还换了一瓶没见过的香水,对着镜子dai大得夸张的金耳环,于是酸溜溜地说:你是为了上班,还是为了约会哪?
她隔着被子踩了他几脚:哟,吃醋啦?你又不是我男朋友,cao2哪门子心?哼着小曲,一点一点套上丝袜。本来有衣帽间,她嫌闷,都是在卧室更衣,把丁逸舒当成猫狗。
他掀起被子下床,套上拖鞋嘟囔:你是我的衣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