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你在哭什么呢,我已经帮你把病治好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姜妍坐至床沿,翘着二郎,一手撑住下巴,另一手环住腰肢。
她从怀里掏出鼓的布包,心满意足地颠分量。
一遇冰冷的空气,立皱成一团。
你看到的那些药方其实是我胡乱写下的,我和你说是阿爹的亲笔,没想到你竟然真得信了。
姜妍献宝似得伸给她看。
如今姨的被那么多脏男人轮过,我定是要帮姨好好清洗一番。不过看起来,他们的床事并没有让你多少满意。那些兔子对这方面自不会考虑一个药引的感受,所以其实我私心还是想你在最后再舒服一番。
妇口被得红胀,肉与碗紧紧黏在一起,姜妍用手去拉,从里面扯出一块透明的薄。
刺痛和快感让她翻白眼,嘴里出的口水染下的床单。
姜妍觉得自己现在像极了书中那些视人为草芥心狠手辣的大反派,在得手之后慢慢诉说自己布下的圈套,好给对方致命一击。
哪怕是假的。语气一顿,姜妍默默看向妇。
姨,成了。你看,这就是笋儿脱下的。
姜妍稳定好钱。
纵使适应了极热,疼痛仍一瞬间让妇瞳孔缩成一点血红,热泪顺着眼角到床榻上。
妇瑟缩不敢对视。
而布包出的那刹,原本痛苦的妇更是疯狂摇,满眼怒火里是被欺骗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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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只灯笼。
文钱一摞摞在床板上叠出。
之前你不是问我那钱哪来的吗?姜妍在商城里取出一按摩棒。就是这个。这玩意儿比男人好使多了,既不会得脏病也持久强力,随随便便捣几下就能让你高。
妇早已气吁吁,全得像摔入水里。脸色苍白又干枯,嘴里不住气。
我说去象姑馆染了脏病也是唬你的。脏病本治不好,我怎么可能会以犯险呢。
悠闲地像是这里的新主人。
我知你现在有很多疑问,没关系。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只是现在她五花大绑口鲜血直,在姜妍看来不过是梁小丑罢了。
边数着钱,边和妇聊天起来。回应的也不过是妇咬住木棍发出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重新堆起一摞,细白的手指抚摸着币一侧。
好好享受吧,如今你算是我的客了。
混合着鲜血,缓缓将按摩棒推进妇的内。
再次撕裂的痛楚让妇暴躁起来,只是还未几秒,按摩棒剧烈搅动,飞速的抽插让妇再也忤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