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被他困在皇觉寺,她的丈夫被自己打了个半死,她的父亲还全然不知女儿的遭遇,这几天只顾着上奏弹劾他的政敌。
那卵大的锤坚无比,光油亮,一点点往她间入了进去。
啵。地一声,那木锤被抽了出来,锤和棍上裹满了不同于香油的清亮,粘稠幽香。
她觉得后面酥麻一片,巨大的物胀得唯恐下一秒后庭撕裂。
木碗凑近,碗沿抵开肉的一边,香油漱漱地要往里去,但里的肉紧密贴合,香油溢在入口,没咽住了肚腹和后庭一的油。
侧突然被一只大手住,皇帝也上了床榻。
小僧的木鱼陛下或可一用。
差不多了吧?女人像被串在了木棍上的家畜,等着主人的屠宰令。
厚厚地上一圈香油,那木鱼的锤被男人着,香油太多,延了一滴落在她的菊上。
皇帝恶意地看着眼前紧紧闭合住的阴,白丰厚的肉鼓胀,那夜御花园里太黑,倒是没有好好看看。
那个僧人在她菊里转动抽了一下那木锤,换了女子感的哀叫。
皇帝扶着他的龙,轻松就进了那个原来闭合得紧紧的后庭。
菊被抵上一截物,前端圆钝小巧,往里进得分外容易,中后段突然胖起,上面布满了不规则的凹凸,被一记用力,了进去。
不要陛下住手唔皇帝又把那锤了进去,慢条斯理地任那最胖的位卡在入口,周围的褶皱被撑开,一张一合地在抽动,他把着手柄不让它吐出来,菊只好拼命收缩,主动把锤吃进去。
这跟木鱼锤常年被摩挲,已是油亮光。
刚进了个,王姝就使劲收紧了自己去抵抗。陛下,你这是对佛门不敬啊嗯皇帝住她红的珠,上下拎动,剧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强制让肉收缩了起来。
那锤被回来再次击上她的感点,死死抵着打圈,王姝被刺激得大声哭叫,形象全然不顾,高的时候甚至出了一清。
陛下还可以多抽动几次。僧人熟知分寸,这才是个开始。
那就用你的淫把这里洗干净吧
啊王姝痛呼,那致的小木锤份量十足,丝毫未停地被帝王像敲木鱼一样,一下一下敲在那颗珠上,把肉珠砸得红一片。
好胀啊肚子好难受世家贵女的骄傲丢了个干净,只觉那物热,挤进了她细瘦的,残忍地撞她的肚腹。
那木锤就顺着她的抽搐被了进来,饱满鼓胀撑得她一下子哽住,甬牢牢裹着它,生怕息大一点都会不慎把它挤得更深。
不同于前的热黏层层皱褶,后庭里丝绒绵密,光无阻碍,只有菊眼紧紧箍着他的,每次抽插都能有巨大的挤压感。
啊那是敲木鱼的,怎么可以这里菊被入异物,忍不住收缩起来,想把它排出去,但香油的浸让它进来得容易,前小后大的形状却导致她本无力把这东西吐出来。
真想让那老东西看看她女儿现在的样子啊
王氏,你的深,不如用你的来一下这木锤吧。
他转动木锤,让那致细刻的纹理在她的上反复剐蹭,王姝的在僧棍上来回动,哭逃不得。
木碗太浅,香油都不够裹住这锤。
他把木锤抵上后庭,一点点在菊眼打圈。
吧嗒。菊瑟缩了一下。
呀,浪费了,那你只好多出点水补上了。
皇帝撑在她上,细细端详她的表情
这样有些慢啊那后庭只开了一指,个指节估计都要被吃得死死地。
不行的,别用那个王姝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那僧人从腰间掏出一大号的木鱼锤,棍足有成年男人的三指,锤最胖的地方比皇帝自己的还要大一些。
瞧你这嘴儿,多贪吃,嗯?
他握着那锤柄,又往里送了一下,如愿听到女人惊弱的哀叫后,一把了出来,褶皱的菊眼被猛地翻开又闭上,但开了一指的大小缩不回去。
我没有陛下是贤德明君,怎可德行有失,还请就此收手啊王姝还试图用君子礼教来让君王清醒。
不顾菊的紧缩,他用力把沾满淫的锤挤了进去,女子无助地痛喊,褶皱崩到极致近乎透明。
手上的木锤像是落歪了,正正敲在了肉上,把白的肉砸开,准准地打在了阴上。
皇帝见她面色绯红,额布满了冷汗,河后又三日没怎么进食的虚弱孱瘦,都没有御花园里挣扎的野劲儿了。
陛下请。把那物抽了出来,菊开了一个大口。
皇帝拉着木锤来回抽动起来,层层蜜肉被那一点点香油还不够,涩涩地由着这陌生的入侵物来回挞伐。
那木锤被如愿抽出,她才从刚才激烈的刺激和胀痛里缓和过来,急促的呼着。
木锤冰冷,而她的,只能用肉去温这死物,吞吃得越发努力,那尖又往里一,直直打在她自己都不知的感点上,她哑声抽动着就上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