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会嫌你的,哥哥还要cao2你呢。(肉)
鸢鸢呢?
拿到签名兴高采烈回来的肖雨兔,看见只剩楚原一个人,着实愣了一下。
不知dao,接了个电话,突然就走了。
后者一直垂眸看着手里的烟,也不知dao在想些什么。
好奇怪啊,肖雨兔轻声嘟囔,鸢鸢平时不会这样的
鸢鸢,那个人又给你送花来了!
其实昨天和前天也送来了,但是我看你也不想要,那个卡片上的留言也奇奇怪怪的,就没跟你说。
但是看到今天送来的花,我感觉还是得跟你说一声
与这些话同期而至的,还有对方发来的两张照片。一张,是熟悉的白芍药花的花束,而另一张,则是三张写着英文单词,被并列排放在一起的卡片。
前两张上都沾上了铅笔碎屑,明显是曾经被丢弃过了,这会儿临时又被从垃圾箱里翻了出来,不过对分辨卡片上的单词并不影响,三张卡片上分别写着Where,I,和Am。
和之前的两张连在一起就是You know where I am。
你知dao我在哪里。
听筒的对面,那个同学还在说着话,我本来以为那人要写Where I fall in love with you之类的酸话的,结果居然是这个送花的人得是个变态吧?你最近要不要小心一点,我怕那人是个跟踪狂
可是她已经听不见了。
任鸢看着照片上盛放着的芍药花,一瞬间只觉仿佛空气突然稀薄到难以呼xi。
她好像又回到了12岁,xing别刚刚分化的那个冬天。
第一个发热期,没有抑制剂。
只有铺满白色芍药的床上,坚固到她无法挣脱也无法动弹的锁链,多到快要将她掩埋的花ban,和鼻间充斥着的,nong1郁到让她tou昏脑胀的芍药花的香气。
她不是一个好孩子。
她zuo过一件坏事。
意识渐黑,又逐渐苏醒,看到任晴的脸,和一如既往温柔如水的眼神时,任鸢莫名其妙地,像是觉得本该如此似的,却又松了口气。
晚上她在浴室里泡到被任晴敲门了才随便裹了浴袍出来。
ding着一tou不停往下滴水的tou发,站在浴室门口,看到哥哥担心的表情时,有个冲动,想拉着哥哥的袖子,像小时候一样,撒jiao要和哥哥一起睡。
可是脑子里适时又想起了两天前的梦,于是刚刚伸出去的手,又默默缩了回来。
鸢鸢,你真的没事吗?脸色好差。
任晴朝她伸出手,她便乖巧地蹲下shen,自然而然把脸凑到任晴的掌心,蹭了蹭。
哥哥还在温柔地注视着她,仿佛不guan出了什么事,他都会安wei她,包容她。她张了张嘴,可是hou咙却像是被掐住了一样,她说不出口。
于是她抬tou朝他笑了笑,说:我没事的,哥哥,只是今天出去玩累了,帮我热杯牛nai吧,我喝完之后睡一觉就好了。
然后,便又zuo梦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想要zuo梦。
柔ruan的睡裙被他卷起来了,lou出肚pi上白皙细nen的pi肤,他低着tou,正在亲吻她的小肚子。
哥哥。她叫了一声。
任晴抬起tou,看见她醒了,正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懵懂,又似有几分无助地看向自己,展颜一笑,凑上去,吻上她的嘴角。
乖,别紧张,之前不小心把宝贝cao2到发烧了,今天哥哥是要补偿你。
她闻言表情还很迷蒙,也不知dao有没有听懂,眨着那双仿佛天生就蓄着泪一般的眸子,像是隔着一层雾看不清似的,认真又费力地看了他许久,最后眼睫轻颤,瘪了瘪嘴,搂上他的脖子。
哥哥,我害怕。
可是问她害怕什么,她又呜咽着,答不上来。
那就不要想了。
他伸手将妹妹整个人揽进怀里,低touhan住她的耳垂。
声音极轻的,像是恶魔在耐心地引诱自己的猎物,你只要乖乖听哥哥的话,依赖哥哥就行了,哥哥会保护你的。
可是,她抽了抽鼻子,声音委屈得快哭了,我不乖的,哥哥会讨厌我的。
就像现在,她都一边在梦里朝着梦中的哥哥寻求安wei,一边又畏惧着现实中的哥哥会在知dao她总是zuo这样的梦之后嫌她恶心。
她还在强忍着眼泪自怨自艾,可是任晴却好像被她逗笑了。
任鸢看到他笑得lou出两颗虎牙,又低tou亲她的眼睛。
宝贝,别傻了,没有人能比你更乖。
任鸢的脑子还很混沌,只听清了前半句,嘤了一声,本就摇摇yu坠的眼泪顺势gun落下来。
小脸往任晴脖子里一埋,悲愤地哭dao:你已经开始嫌我傻了!
任晴:
男人笑得xiong腔都在发颤,嗅着鼻间属于小姑娘shen上的,还带着nai味儿的香气,叹了一声。
咬上她的耳朵,说:哥哥不会嫌你的,哥哥还要cao2你呢。
任鸢的哭声一滞。
畏畏缩缩地把紧搂住的脖子松开了些,声音有点小:哥哥,我还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