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寂的钝感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从下那颗肉珠为中心不断向周围扩散的欢愉水,涟漪阵阵,浪一高过一,很快席卷了四肢百骸。
血缘是太虚无缥缈的东西,看不见也摸不着,妹妹也极少叫他哥哥,仿佛并不在意他是她的哥哥或是其他什么人。只有妹妹的这密地,可以被他尽心取悦,他能够尝到妹妹的味,能够感受她的反应,能够听到她的息,只有这时,他感到她们是紧密联结在一起的,是真实地彼此依偎着的。
海寂用手抚着他的长发,下传来的快感并不强烈,更多的是细细密密的意。她白日里被许隽得餍足,这会儿反应有些迟钝,更多的是被徐槐安得心中熨帖,他动作温柔又细致,面宽厚而略糙,过私柔的肤时有酥酥麻麻的电感传来。
徐槐安忙不迭去接口涌出的水,得啧啧作响,不断发出吞咽的声音,直到把海寂下得干干净净,仍然不肯抬起来,脸埋在的阴上不愿离开。
他伸出,轻扫过阴表面,来来回回刷了几遍,尖挑开合拢的阴探进隙中,沿着感的小径一遍遍舐,尖每每到口,还要探进去一寸戳刺几下搅一搅,两片柔的阴包裹着他温热的,他直的鼻梁时不时碰到口。
迷不已,可只有妹妹给他的快感能让他心甘情愿地沉迷。
她能感受到他每一个取悦她的动作中隐藏的不安。
徐槐安歪了歪朝海寂手里凑,热乎乎的耳朵挨着她的掌心轻蹭,碎发着她的手背,带出微微的意。
他渐渐加快速度,尖发力抖动,的动作也加重了些。
徐槐安脸埋在柔的地,被妹妹下暧昧的气息包围着,才感到隐隐的心安。他是一个安全感稀薄的人,他既无法向妹妹表达爱意,也从来听不到她任何爱语,总觉得她们之间的联结似有若无,一就散。
他抱住海寂的小,大口大口地着气,额角被细汗打,连后颈上也有密密的汗滴,顺着领口向了他的后背。
在和妹妹肌肤相亲的喜悦和被妹妹厌烦抛弃的恐慌里,徐槐安患得患失着。
就像她们的母亲选择抛弃他一样,终有一天,妹妹也会抛弃他吗?
他仰望着海寂,眼角沁出了泪花,嘴微张着,不住发出息的气声,没过多久就抖着子了出来。
他又埋进她的私,先是绕着阴了两圈,又用面扫了阴几遍,裹在皱褶表下的肉早已充血发,他用厚实的嘴包裹住肉,轻轻地着,辅以尖着肉推挤。
他气息还有些不稳,落在她大内侧的吻微微颤抖。
徐槐安缓过神来后,就跪到床边去她的私。
徐槐安对她私的迷恋早在以前就有所表现,他也迷恋她的其他位,但都不如对她下的迷恋要深,他吻得更虔城,得更专注,总是想把她出的每一滴都无一遗漏得纳入中。
海寂低看着徐槐安茸茸的脑袋,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顺着发往下摸到他的耳朵,他的耳垂偏厚,起来很有肉感。
海寂并不他,只一下一下捋着他凌乱的发。
她重重地呼了口气,按住徐槐安的后脑更贴近她的阴,随着他殷勤周致的,快感不断加剧,直到被他重重一推上高,下一阵紧缩,连脚趾都舒爽得蜷了蜷。
徐槐安上她的阴时,抬看了她一眼,和海寂对视时咧嘴笑了一下,鼻梁上挂着几滴晶莹,和都红艳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