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察觉不到她的漫不经心,她的冷淡随意,只是望高涨、欢愉如之时分不出心思去多想。这会儿她虽抱他在怀里,手掌还摸着他最要紧的地方,心思却不知飘到了哪去,不知在想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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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全按你的要求来的啊。能用来掌控别人,能让人发作起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白茴摊摊手,神情无辜得紧。
自从海寂挑破他是装作不清醒后,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躲避着她了然的眼神,一面沉溺在由全然她主导的欢愉情中,一面竭尽全力地取悦她上每一个感之。
换言之,中了药的男子要是离了她,欢事只能变丧事了。
她轻轻掂了掂这香,想起许隽发间那同样清雅馥郁的花香,角勾起,诚心诚意向白茴歉:是我眼界浅薄,不识这稀世良药,白神医不要同我计较。
总归是她真正上心的人,不是他这样只尝个一夕之欢就不知丢到哪儿去的玩物。
嘻嘻,隐形贞锁
白茴最受不了她总是这样好说话,明知她是揶揄自己,还是忍不住脸红,小声嘟囔:你找一个大夫要毒药,真是为难人,虽说医毒不分家,可我也只偶尔一些自己感兴趣的毒药,你可不许说出去这药是我得
你说那药啊。白茴笑得颇有深意,怎么,不好用么?
结果不等海寂再问,她自己就憋不住笑出声,看你这模样,分明是占了便宜,不谢我便罢,反而来问东问西。那药是有些情的功效,可你别只看其一不看其二,他每次发作后若不是在你旁,是无论如何都弄不出来的,别说爽了,单是碰一碰都够他疼上半天,啧,那滋味,岂是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能言尽的,要是反复来上几回,保他七窍血,小命难保。
海寂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腰间挂着的香,知关窍便在这香上了。满药草的香还在散发着清淡好闻的香味,不过在之前酒楼那间房间里被满室淫靡味遮盖,本闻不到它的味。
造访了一遍又一遍。
可谁让他到底是怂包一个,连一句质问都不敢多言,只恨默默吞下了这一肚子酸水儿。
那到底是什么药?海寂一看白茴这不怀好意的笑,便知她必然是有意为之。
你许隽鼓足勇气,刚开口就又了气,在看到她只朝窗外看,本看也不看他一眼时,心底登时又凉了一片。
然而欢事到了尾声,情慢慢散尽,他总要抬起来面对这一地狼藉。
许隽从没碰到过像她这样的人,明明从不给人拒绝她的机会,从不因任何人任何言语改变她的初衷,但到来,谁又能真心实意拒绝她?谁能忍住不陷入这样深不见底却包容一切的温潭泽?
海寂笑点应着,白茴先前光顾着逗海寂,便一口气和盘托出了,这会儿才后知后觉有些不自在,她在江湖上怎么说也是有名号的神医,出这样下三滥糟蹋人的毒药,传出去也不好听。她心虚地向四瞄了一圈,确定无人听去了她们这番谈话,才放下心来。
许隽只觉后槽牙都酸倒了一片,恨不能狠狠咬在她肩,留个印儿给那人看。
许隽靠在她的肩,听着她绵长的呼,和平稳的心声,自己腔里那颗心却得乱七八糟。他仍然记得她抵在他后以私摩他肉时响在他耳边的息,记得他以将她送上高时她绷紧的大和紧缩的口,记得他住她前首时她手指插进他发间轻柔的抚摸,记得和她欢好的每一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仅仅是稍作回想就让他羞耻得无以复加,又有难言的甜意和满足在心间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