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迟累得手臂都要发抖了,孙晗瑾一收回她便整个人在榻上,气吁吁地抱怨:呼...呼,殿下...心...心疼一下我好吗,我没那么...修长,脖子...压在榻上会断的。
既然很麻,那便用手指代替好了,经过长的冲锋陷阵,墨千迟的桃源地已经像是发了洪水,整张阴被泡的水津津的,、烂、熟,像朵即将败谢的海棠花,纤长的手指掀开烂的花,探入水帘中。
殿下吃果子不够,还要种桑葚?墨千迟突然想起这个朝代没有草莓这种水果,便改口挑着一个相似的水果说了。
孙晗瑾麻得不行,她只能听见几个糊的字眼:下次在长(床)上那些康(宽)或(阔)的地方玩。
她就保持着这个手势开始抽插,她的手臂很有力,抽插的力也很有力,墨千迟上每一个感点都被狠狠地碾压。这还不够,孙晗瑾还极其恶劣地扣住一大块肉,往左边拧、往右边拧,手腕扭转,被转着圈似的按更是不会缺少的节目。
又伸入两指,这次一口气伸进到指,中指的第一个指腹刚好到阴里第二颗感的肉粒,那颗肉粒稍大些,孙晗瑾早先发现它一碰,口就止不住地淌水,便深深地记住这一点,现如今她三手指齐齐被吞入蜜中,两颗肉粒,一片褶皱都被指腹那面压着,她想了想,屈起中指的第二个指节,到了记忆中的第三颗肉粒,那颗肉粒只要一被摸便会让这甜美的蜜动。
她毫不犹疑的吻了上去,尖单刀直入,戳进墨千迟的肉里,风卷残云般掠夺她出来的琼浆玉,猴急地咽入肚里。喝够了,又伸入了些,及刚时才发现妙用的肉粒,存了坏心地刮,理所当然地,长被骤然锁紧的肉夹的动弹不得,也夹得疼。
长指一路过关斩将,很快略过那颗小肉粒,伸进两个半指节的长度摸到孙晗瑾发现的第一个感点,一片细密的褶皱,她拿只有一点白边的指甲扣进褶皱的肉里,又扣又刮的弄了快一盏茶的时间,过电似的快感在墨千迟内乱窜,让她止不住地嘤咛,眼泪不受控制地出眼角。
呼出的热气不停地呼在阴红果上了,墨千迟只觉得下热热的,好似泡在水里,再加上孙晗瑾没有继续刺激那颗小肉粒,渐渐地肉就放松下来,不再锁住长。
说罢便低去咬,薄咬衔桃花,美人嘤咛声声。
桑葚?倒还像的。孙晗瑾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欣然接受了这个说法:那我以后日日都要在你上种桑葚。她埋继续品尝桑果,墨千迟把她的前襟扒开,扯住抹,拉断后面的带子,出蜜色的肉,柔的右手包住孙晗瑾的左,另一只没被包住的蜜戳在墨千迟柔的肚子上,变的珠与肚刮来蹭去的,一阵邪火袭向心口。
长绕着雪红梅转圈圈,过鲜红晕里的一个个小凸起,抿将吻印在尖尖上,又出森白的牙齿啃食白花花的肉,还撅起嘴出小小的一个红印。
孙晗瑾也了,但她不着急解决自己的,比起火,她更想看见墨千迟被送上高、仙死的模样,那般美景能让她颅内高。
孙晗瑾收回,淫水混合着口水顺着她被夹得发麻的尖淌下来,又滴回到墨千迟的阴阜上。
糙的指纹磨过细腻的肉,墨千迟感得能感知到指纹上细小的凹凸感,她漫无边际地想,或许再孙晗瑾插多几次,她在被插时集中注意力,说不定就能记住她的指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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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啄吻了一下那张吐出美妙哦的小嘴,插在内的手指撤出来,子往下撤,将脑袋埋进墨千迟双之间,的麝香味与的气息冲了人满脸,她耸耸鼻尖,入了更多的情的香味,脑好像都有些不清醒了。
孙晗瑾现在想伸却伸不了,只能僵在那不动,蹲的有些麻,干脆抱起墨千迟的双,挂在肩上,站起来坐在床榻上,墨千迟屁压在孙晗瑾的锁骨上,脖颈承担了上半的重量,她怕脖子会被压断,忙用手肘撑上,费劲地仰起,用力得脸颊泛上一抹红晕,更添风情。
墨千迟只觉得有人在她眼前不住地放烟花,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上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快活,她哭泣着,呻着,蜜洪般地,被走了全的力气,最后没骨似的被同样衣衫不整的孙晗瑾抱回寝室。
中暗叹真是个宝地:提议很不错,采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