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非常小,仔细看,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圆孔。
陈家煦抽出下面的纸,仔仔细细读了说明书,读了两遍,之后用打火机烧掉了。
他把最高的餐桌椅搬到尤溪的房间里,把那个小东西安装在空调风棱的角落里。装好之后,他又确认了两遍,确保它是牢固且隐秘的。
他觉得很兴奋,好像全每一个孔都在疯狂的呼。但他还是动作很轻很慢的,把椅子搬回原,用纸巾把拖曳的痕迹得干干净净。
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手机。
床,衣柜,木地板,地毯,窗子开了一点,得雪白的窗帘微动。
尤溪房间的景象,清清楚楚、完完整整显示在他的手机上。
陈家煦在北京的第一个深冬来临之前,他们一起养了一只小狗。
他的考试结束得早,大多在十二月中旬就结束了。
结束的那天,他们去五福里逛了一圈。当时下了很大的雪,走过天桥的时候,他们看到几个笼子零散的放在地上,旁边坐着个穿军大衣的老。
走近了,笼子里只有一只小狗,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金,鼻尖上还可怜兮兮落着一点将化未化的雪。
尤溪蹲了下来,逗逗小金。小金颤抖着,还是努力用额碰了碰尤溪的手。
姑娘,要不要?最后一只了,便宜点,五百块钱卖你了。老说。
这金不纯吧,这么短。尤溪评价。
老哈哈一笑,纯不纯关系怎么大了,看对眼缘不就行了。
尤溪也笑了笑,摇摇,有些不舍地摸摸小金,起准备走了。
要么买下来吧。陈家煦突然说。他站的有些远,穿着黑色的大衣,自始自终没有上来摸一摸小狗。
你喜欢?尤溪问。
陈家煦点点。
倒是能养。尤溪想了一下。自己的工作主要在电脑上,在家或去公司都差不多,只要看着就行了。她不想去,老板也拿她没辙,毕竟没有人可以替她的位置。
她心起来。从小到大她喜欢小狗小猫得不得了,从来没有养过,也没有可以让她撒说我就想养一只的人。
但是,你不是害怕狗?尤溪问陈家煦。
陈家煦小时候被狗咬过,甚至有一段时间,他一听到狗叫声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