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刚一回,就被按到了沙发垫子上。
不是总强调那是弟弟的女人?上了自己弟弟的女人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特别刺激?
对!特别刺激。
可跪在地毯上的膝盖早就磨破了,淫水飞溅的到都是,哪怕是被那么的一鸡巴插着也堵不住。
腰一,悍然直入!
这个男人终是她的了!
可是他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
啊啊~啊破了~啊景琮~景琮~
她好想回看看他现在的表情,想看看他像一失控的野兽猛干她时,脸上是不是还保持着平时那种沉穩儒雅。
这个小货的下面是不是特别紧?啧,紧的都看不出她有那么多男人。
硕的阴撞开一层层肉,抻平一褶皱,季悠然被的浑脱力眼前泛白,全靠男人握着她的手臂她才没趴下。
突如其来的满胀感让她措手不及,直接就爽出了眼泪,她甚至一点都不觉得景琮入的动作有多鲁,她觉得他就该这样急迫才对!这样才不枉她勾引挑逗了这么久!
他也不敢直视她媚态丛生的脸,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会被另外一个灵魂占据意识。
他不敢让她看到他现在表情,怕她看出他早就对她暗藏祸心,怕她看出他此刻深沉的望。
他知自己一旦进去就不会再有回路了,他会从一个关爱弟弟的兄长,直接变成一个抢弟弟女人的无耻之徒。
景琮盯着这张弧度完美的侧颜,听着平时清清冷冷叫他景先生的声音变得媚无比,变成了一声声的嗯嗯啊啊,他觉得自己之前的坚持和顾虑本就不值一提了。
想什么来什么,忽地一痛。
内心深最隐蔽的想法被窥探的一清二楚,但景琮却觉得无所谓了,他既然迈出了这一步,就已经好了面对未来有可能发生的一切后果。
是骗不了人的,这个男人对她的望怕是一点也不比她少。
她明明也算经百战了啊,可为什么只被这男人一个简单的后入式就的要求饶了呢!
季悠然一下就被出了高,她眼尾泛红,微张,极力隐忍着痛苦却又掩藏不住快乐。
不是兄弟反目,还是被她发现他所有的秘密。
别看。
呜~好深~景琮~你轻一点啊~
他进来了!他终于进来了!
啊~太快~你怎么这么快呜呜啊啊啊~
他比刚刚的更狠了,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一样,一下又一下迅速又猛烈的着这个让男人甘愿溺死在里面的小。
景琮沙哑着嗓子,提起季悠然的屁,肉棒稍稍退出,又猛的进入。
景琮在进入之后就没给季悠然一点息的机会,也不理会她的问话,直接拽着她的胳膊把她从沙发上拉起,屈膝凶猛的了起来,就像一座沉寂已久的火山终于爆发,混合着岩浆暴雨将所及之全碾平!
小将整鸡巴吞的紧紧的,死咬着不放,季悠然内心漾起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啊~!
小早就被的烂不堪,男人的每一下都突破口入到她的子里,让她又痛
后的男人始终一语不发,也没有什么花哨的技巧,就是绷着腰又快又重的弄,可从他越越狠的肉棒和越来越密集的啪啪啪啪声中,季悠然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
在得到她之后,他才理解了那些男人为什么会想时时刻刻缠着她,要她。
景琮紧抿着,胳膊上的肌肉绷紧。
季悠然话都连不成句,哆哆嗦嗦的早已不记得自己被出了多少次高。
因为她真的会让男人罢不能!
对!她特别紧,紧的他发麻!
你~啊嗯~景先生你也~早就想要我了~对不对?
季悠然嗷的一声,细腰和肩背缩紧,展出美丽的蝴蝶骨。
季悠然觉得自己要死了,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