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拍拍钟牧大安他,“毕竟人无完人嘛,理解,都理解的。”
好漂亮。
宁白从善如地关机。
太强了!
直到他离开,手指上的薄茧还细细地在耳垂上磨了一下。
手指搭在耳坠上,眼神却控制不住地、柔柔地凝视着钟牧的脸。
“喜欢这个耳坠吗?”他突然问。
“喜欢,”她几乎是被引,“第一次见就想说了,”妹妹碰了一下耳坠,晃动里方见翠湖波涛一样的华彩,“你好适合这种啊。”
一霎时间的富丽堂皇。
然后迷迷糊糊地被人送回家。
眼睫地看人,好像让人欺负狠了,又让人想狠狠欺负。
小南双手合十,“谢谢宁白!”
下车就没绷住笑。
“谢谢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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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人那么君子端方、霁月风光的清俊相,那么适合珠光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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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目光凝在那点绿上,随着耳坠的摇曳晃了晃,这点重色成为钟牧苍白的脸上唯一那点鲜活气,让他有种妖异的非人感。
到旁,几乎要把小南整个人装进琥珀色的眼眸里。
宁白:收到:)
钟牧清俊好看的脸近在咫尺,两个人呼都很轻,小南愣在原地。
钟牧僵,“扔了。”
“?”
钟牧不知什么时候搭在她耳垂上的手,轻轻了一下。
把小南看的脸也不知为什么红,脑子也不知怎么晕的,就是这么迷迷糊糊地点。
吃一口就被扔掉,一口就能把人送进医院。
“求求宝宝了,”声音也很……好听,清,带一点磁的沙哑,“不要总是拒绝我。”
刚要下车,想起一件事,猫猫探,“对了,你那锅粥呢?”
然后若无其事地、出输的那只手,残忍又漂亮。脸很白,眼睑撑起来的时候、瞳孔被刻意放大,增加了一点无辜的幼态――没见过大世面的妹妹居然看出很可怜,被拒绝更可怜的意味。
把自己左耳的耳坠取下来,仗着小南不敢有大动作碰到自己,给她上。
“……我也是。”他沉默,然后叹息。
“还有,开车载老板还敢看手机啊你。”
没走的车里,钟牧无奈,看着小南笑得没走稳的脚步,又转看到后视镜里宁白嘴边那丝笑。
“唔?”小南迷茫地往后退,耳垂感,叫熟悉的气息贴近了,很难不让人想起上次更郁更贴近的那种香,耳尖红的飞快。
“哈哈哈哈哈哈到底有多难吃啊哈哈哈。”
后视镜里,助理先生沉稳地冲小南点点。
“宁白带的。”
如同最透亮的光线下,一汪凝翠的绿宝石折出的、光华璀璨的煌煌火彩。
〔本来想美美一顿爱心早餐的欧……〕
这次他笑了。
“再笑扣你工资。”
钟牧看不见、小南看不懂的眼里,尽是痴迷。
“真好看。”
“那这锅?”
“别拒绝我,”他把手指竖在前,小南以为他能说出什么理由,这个家伙只是――有些笨拙地,“……求你了。”
很私密的侵占感随着耳针的进入,一点点、一点点,从耳孔磨到指尖。
磨得妹妹腰肢、颤了一下。
“你这表情……真是,越看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