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承受不住这种!这种,让人下意识抗拒的狂乱感官!
深琥珀色的眼眸直直凝视着小南。
颧骨好红,钟牧的眼神定定地凝在那一点艷红色上,心如擂鼓。
钟牧的手牢牢扒着她的,手指尖合指、对花和阴阜进行一场惨无人的蹂躏——起来又松开、打着圈地、最后甚至以高频的速度开始搓她。
小南说话声很轻,吞吞吐吐的,呼香的人昏脑胀。
“不……不要!”可怜妹妹尖叫,提脚要踹他,肉完全在他的大掌下化成一滩烂的艳肉、或者什么玩,丝毫没有被顾及的阴包裹在这团香艳肉泥里、完完全全叫他毫无章法地亵玩波及的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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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牧以指作梳,把汗的前发梳后,出一张清秀到冷涔的五官。
结上下动着,下面的孽一、又一。
钟牧没敢动,看她眼睛还没睁开,手指颤颤。
眼睛紧闭,纤的眼睫被泪水打成簇,眉目乌、雪腮上桃红犹重的一张小脸,艷红发亮,张开一个色情的小,让人看到里面红的口腔和小。
他的手在、颤。
“隔是客房……你……”
钟牧隔着的蚌肉,准找到一点的凸起——狠狠一抠。
热烈的痉挛甚至让钟牧扶不住她,手本挡不住小了一样狂乱的水。
〔下一个幸运儿是谁呢ω〕
细伶伶的手指攥着透的布料,力气微弱。
让他带着的自己的手指也是,挣扎间在花里越陷越深,胡乱的挣扎甚至有好几次都格外强烈地戳弄到最感的花珠上!
连话都说不出口,口涎混着眼泪从尖尖的小下巴滴滴答答一片。
“啊啊啊!!”
下漏了口的满胀水袋一样,不住地往外。
呼都、凝滞了。
子还在细颤颤的痉挛,好像快感的余韵从发梢到脚尖,久久未散。
上,就像捣一团白的年糕,一杵一爆浆——手指不甘示弱扣着烂的阴阜往上提,生把小南的小屁提起半个手掌。
起,收拾残局。
浑像点着一星永不熄灭的火,不把他烧成飞灰、榨出最后一点水分誓不罢休地燃烧着,烧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痛苦地发抖。
他没笑,嘴艷红,难得给人一种妖异的攻击。
“我……我明天早晨要吃咸粥。”
“怎么啦,宝宝?”声音低哑,脸凑过去听她说话,手温和地包上妹妹的手指尖。
不行不行不行,会疯掉的,真的会疯掉的!
她整个人可怜地剧烈颤抖,重量好像全然被压在钟牧的手掌上,眼珠甚至开始翻白,“噫呀!要死了呜呜!!”
钟牧从没有见过……小南这么剧烈地,一时间连呼都忘了,目光甚至有点呆。
耳边好像响起尖锐的嗡鸣声,他没高,脑子却一片空白。
侧躺在床上,墨重彩的小女孩像一张圣女的油画像,脸上又痛苦又欢愉地落泪,用嘴巴息,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架构出一张密匝匝的情网,和糜烂的香气一起——铺天盖地地绞杀每一个路人。
小南泛红的白腰肢、甚至全,剧烈地、震颤一下。
“不要不要!!——呜——”这场暴乱的淫残酷到近乎疯狂,一又一炸裂的快感层层重压在本就不堪重负的神经上,过激到超载的快感已经成为另一种层面上的恐惧。
她耳边都在嗡鸣,脑子里一片空白,艷红的尖悄悄伸出一点,无意识地打着摆子。
等他到手指尖的时候,巾上粉仆仆的手指动了动,攀上他的衣领。
高的小南,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