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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在最后一紧绷神经断裂之前,娘先弃械投降了,他也紧跟着撤出,心口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你……”
他看似进一步,又退一步,回到了原点。
娘留了一串糖葫芦在家,将两串包好,又拎了一些前些日子好的腊肉,一副准备出门的模样。
好似要从紧密的双隙间出去,一下子到后的里一样。
“故意什么?”
知她的实在是受不住,无力的晃着,挥着脑后散乱的黑亮长发。
她也高了两次,淫跟一样的涌出来,冲刷着小上的,淅淅沥沥的往下。
她闪着眼底的一抹泪光,最后只能无可奈何的说。
“口渴了吧,喝点水。”
娘累的手指都不想动一动,萧荆却跟没事人一样,清理被褥,烧水,一切的有条不紊,妥妥当当。
“我明天买冰糖葫芦回来,给你赔罪成吗?”
这事情,也算是这么过去了,萧荆心里却明白的很,他就是故意的。
一下床,双虚的几乎站不住。
“……我要三串。”
胡闹了一天,眼见终于要结束了。
“相公……随你……只要不进去……随你怎么……”
好在……现在一切……终于……结束了……
她想了想,最后赌气一样的说,“哼,你就是故意的。”
这事情啊……也就不是三串糖葫芦能解决的事情了。
娘叫了这么久,又哗啦啦的留了那么多水,咙和都渴着呢,也没跟萧荆稚气,咕噜咕噜的连着喝了三杯,这才缓过来。
“哼。”
萧荆这才急了,见她不理不睬的,忙追问,“娘子,你这是要去哪里?”
娘里残留的力气,一点一点的被挤压,被消磨殆尽……到最后,她好似是张着嘴,要呻出声,但是咙干涩的厉害,本发不出声音来,只是虚无的着热气。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夜色还是一样的漆黑。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事,这才刚刚起了个,后面……还长着呢。
娘紧闭着眼睛,有些气,有些恼,有些羞,又有些……纵容,将一切的决定权,全都交给了萧荆。
真是能在深山里熬三天三夜的人,力好的吓人。
“好,三串就三串。”
他看着是游刃有余,可是望哪里是他的理智所能完全掌控的,本是想装模样,可是感的被又又热的小嘴紧紧允,他浑肌肉紧绷又冲动,真想沉沉地一俯,愣是往里面冲就对了。
而,在下一刻,宛若被出的利箭一样,手掌一下捧起娘的,的肉棒重重地摩过小的外因,又狠狠地进双之间。
上药那事,原本不用这样折腾。
要轻要重,都随你……
娘竟然有些睡不着,想着事情,手里抓着萧荆的手指,突然问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翌日,娘忍着双之间的疼痛起床,瞅了一眼自己的下,不仅小红艳艳的,连大内侧的两块肉,也是红彤彤的一片,跟被人重重地打了一巴掌一样。
萧荆把茶水放在靠近床的柜子上,方便半夜拿取,然后脱了鞋上床。
“娘子说是,那就是吧。”萧荆在她后笑着,眸光深邃闪烁,“娘子生气了吗?”
一走动,小里嘶嘶作痛,大两侧被亵摩的地方,也疼得厉害。
娘隐约记得,萧荆似乎是又了两次,热粘稠的虽然没有往她里送,却也满满当当的挂在小上面。
转眼间,萧荆又回来了,手上拿着烧开的茶壶,混了凉水,又放了一些蜂蜜,兑了一杯蜂蜜糖水喂到娘的上。
萧荆一回来,瞅见娘的神色不对,立刻把红彤彤的糖葫芦拿出来赔罪,却也没唤回娘的一个笑脸。
跟糊了一层浆糊,要把那张销魂窟一样的小嘴封起来似的。
然则,那个原点就是他想要的位置。
娘咬了咬下,瞅着男人的背影,心中浮现一丝惶恐,这样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她以后的日子可如何是好啊。
娘皱了皱眉,不知怎么说这事情,都过了,可是要说出来,却有些难以启齿。
可是没有先用肉棒上药,娘又怎么可能在后面如此顺从的让他“磨蹭”。
萧荆这边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