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的在莱恩手里,被叼在他的嘴里,能感受到尖倒刺移动,不算痛,但这微妙的让南灯抖了抖。
兽人青年却觉得或许还可以拧出更多的水。
声音混不清,肉与齿摩的感觉更明显了,南灯压抑着的轻哼溢出了一缕。她的手收回来,扣住兽人青年的肩膀逐渐用力,分不清是想推拒还是迎合。
对忠犬失去了兴趣可恶,那就速战速决
于是莱恩幽幽地注视着南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说不出话。
是发情期?南灯若有所思,忍不住又rua了几下青年绒绒的兽耳,没有提到这个对兽人而言显然有些难堪的词汇,而是安抚地拍拍他的背:别怕,很难受吗?你的份我还是猜到点啦,如果是你需要帮助的话,我很愿意。
意随着莱恩的动作一寸寸点燃扩散。南灯的很感很怕,有时候轻轻一碰就会笑得直不起。现在却完全不同,无力地在床上,汗水浸了发鬓,她用脚碰了碰莱恩,眼神:难受好热唔
没有回答,南灯的反应就是最好的回答。
甚至思维也要因此陷入幻想的泥淖。
让她上每一都沾染着自己的气息,再用牙印上标记,让垂涎她的野犬知难而退。在夜晚为他失控地颤抖,哭泣,惊叫,任他为所为。
她嘶了一声,有点苦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问:这是你要的奖励?
平时南灯喜欢大狗勾的肉垫。
床下忠犬床上狂犬。
他发热的脑终于清醒了点,厌恶于被本能支的自己,僵地否认:不非常、抱歉我上离开。
莱恩觉得好笑起来,该怕的不应该是她吗?他了口气,长长地、慢慢地吐出。
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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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磨了磨牙,莱恩问:难受吗?
不再是轻柔地弄,莱恩照着幻想中的步骤,一步步向下。
她还不懂,不过很快就会懂的。未经教导的狗得到许可,没有克制这种概念,只会掠夺到心满意足为止。
,只是南灯喜爱狗而已。
求评论(??ω??)?
可是莱恩更喜欢南灯温柔的抚摸和信赖的目光。
沉默。
一边摸一边遗憾薅到的不是狗勾柔的、手感极佳的长。
咳,我好爱这种人设【突然兴奋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莱恩显然不再是南灯印象里沉稳可靠的保护者了,而是陌生冷酷的侵略者、格恶劣的支者。
嗅觉仍然在捕捉她的气味。与他的气息相交相。
视线无法移开。他欣赏着南灯现在的模样,但这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