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谷语还是喜欢他,听到他的名字就妥协,不明白这到底为什么啊!
池镇硕攥紧糖棍,问,“是不是有一只眉是断眉?”
棍子上写下这么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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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杭气的狞笑,恨不得将这东西给掰成粉碎。
“刚才那位,是你的朋友吗?”
祁连杭想都不敢想,自己已经到了医院,找到那家伙的病房。
你是年少的喜欢。
听到开门声,池镇硕抬,面前被黑暗掩盖,他问,“是护士吗?”
祁连杭眼睁睁看着手办被摔的粉碎,断手断脚的东西成了垃圾。
“对,就是他。”
怀里突然被了一个东西。
一旁的窗敞开着一条隙,动白色纱帘,安静的犹如一副油画。
“啊?他,他是个男生啊,长的还高的,看起来脾气有些不太好。”
凄白的病床上,人穿着蓝色条纹病号服,双眼被纱布缠绕,他依偎在后的靠枕上,低抚摸着手里的东西。
试了好几次,她都的重新跪下去,膝盖磕的通红。
“这是我喜欢的女孩子给我的。”
谷语想都不想,抓起手办猛地扔了出去,恶心透了。
谷语单脚从浴室里蹦出来,重心不稳的倾斜,她急忙想用另一脚踩在地上,可她又忘了,她的脚已经被断了,整个人狠狠砸向地面,疼的她红着眼,抽噎哭了起来。
“等…”池镇硕来不及握住。
无人回应,只有脚步声越来越近,池镇硕嘴角勾着淡笑,语气温柔清澈。
她睁开眼睛,是一个小人手办,扎着双尾的美少女战士,开心的起来,与之前那个的姿势不一样,也比它大很多。
谷语盖着被子闭上眼睛。
“给你。”
“你,到底是不是护士?抱歉,我看不到。”
祁连杭看向他手里攥着的东西,居然是一糖棍,上面还有一行字。
病房门又一次被打开,祁连杭回看着一名护士手拿托盘走进来,他将糖棍扔给了他,沉着脸转大步走出去。
美少女战士哭哭:你们生气就生气,扔我算什么本事!!
男生……
酒店房门被刷开,她不用想都知是谁,低着趴在地上干脆不动了,祁连杭着急跑过来把她抱起。
――――――
他感觉很熟悉,从他手里将那糖棍抽了出来。
她从地上爬起来,艰难地撑着手臂往卧室里爬,拖着毫无知觉的脚,扶着一旁的沙发准备起。
听到熟悉的声音,池镇硕纳闷的摇,“不是护士吗?他是什么人?”
把他撂的半死不活,一点男人该有的气魄都没有,跟个娘炮一样!
“床有呼叫铃,下次直接按。”
“今天我的很好,没有什么不适,请问我的纱布还有多少天才能拆掉?我很想回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