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这次本来也是奉了师父的命令出门历练啊......
少把你师父搬出来......杜蘅又来气了,你端午时拒亲,后来果然把你师父师母搬出来,你以为我猜不到?
......钟非程开始装聋作哑,委屈卖萌。
臭小子......
辛潇和楚祺在别院休整,她们车里带的行李早就送过来了,辛潇梳洗,换了一衣服,刚刚她在殿上飞扬跋扈,又赢了比武,气势十足,现在一静,又开始心虚起来。楚祺见她面色不豫,安她:小师妹不用担心,杜伯母只是为人严肃了一点。
哪有这么简单......我可是拐了她儿子......辛潇苦着脸,她刚刚看雨姐姐那个眼神,简直厌恶死了......估计看我也没差。
钟师弟有手有脚的,他要待哪里也没人可以绑着他。楚祺劝:咱们可是接了师父命令的,不要怕。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辛潇上午打了一场,此时都有些饿了,杜蘅虽不待见她,但毕竟是客人,酒席早就准备好,到点了吩咐人来请。
饭桌上,辛潇和钟非程不敢多讲话,甚至连对视都避免,生怕被杜蘅看到又要发作。钟非程的二哥三哥见此,只好拼命活跃气氛,一顿饭吃得极为艰难。
杜蘅见辛潇酒也不喝,只闷吃菜,又觉得这丫太不知礼数了,当下沉着脸:辛姑娘怎的不饮酒?是这酒不合口味吗?
......辛潇不言,楚祺圆场:杜伯母,抱歉,潇儿她不能饮酒,一饮酒便会不适。
如此......也是,不合适的事,的确不要。
辛潇面上一白,钟非程急:母亲!我们自己家里吃饭,不能喝就不能喝,不喝也没什么打紧,何必这么说?
我看辛姑娘钗环首饰皆无,想必是不喜这些累赘玩意。杜蘅不理钟非程,盯着辛潇:我有一套祖传如意首饰,约摸是在姑娘手里,既然姑娘不喜首饰,想必是不合适,还是物归原主比较好,辛姑娘,你说呢?
这话的意思太过直白难堪,钟非程大急,又不能冲他母亲发作,冒出一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