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她小的枪口不知什么时候又往里探了探,温热的与冰冷至极的枪双重感觉刺激得贺采眼瞳一缩,反应剧烈。
贺远枝懒懒地俯瞰着她,把沾满了她蜜的枪往她嘴里,宝贝下面了好多,尝尝哪个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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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受着他那阴在自己的嘴里渐渐胀大抖动,隐约知这是要出来的预兆,皱着眉呜呜地叫,怕他还要把他的破东西进自己的嘴里。
他用手枪口在她的花周围来回转圈。
他捉着她的手掏出了一把光泽锃亮的手枪。
妹妹拼命吞咽,支支吾吾发不出声的惨相没有引起他的怜悯,倒是更加取悦了他。
贺远枝被绞得关大开,一稠的从眼里进了她的嘴里。
她不知,她杏目圆睁,被肉棒把红干得大张,口水都堵不住的样子只能勾起人想要狠狠她的望,把得她敢怒不敢言,再也说不出话,最好是一边恨着他,一边又到要被他的豢养,淫得永永远远离不开他的肉棒。
咙中断断续续传来干涩甚至窒息的感觉,贺采觉得他已经疯了,怕他直接用手枪插进去,紧张之下把他的肉棒得更紧,他眯着眼睛,闷哼了一声,撞击的动作愈发凶猛。两边袋不进去,在他的甩动下把女孩的下巴拍出了一明显的红痕。
他愈加用力,着劲瘦的腰,捣碎她一般彻底把她的声音堵死在。
等到他完事了从她的嘴中退出来,贺采忍无可忍地想要把微腥的吐出来,又被突然横在嘴边的枪口堵住。
混玩意没有照顾妹妹的感受,主要因为他本就是个毫无人的神经病,也是他实在忍不住了,以后不会这么无视妹妹的感受了Q(`′Q)
黑色的枪,白色和透明的,红艳的嘴,几种鲜明的颜色交杂在一起,混着贺采哀怨的眼神和空气里淫靡的气息,形成了一幅异常凄艳的画面。
在她震惊难当的目光下,贺远枝把冰凉的枪口对准了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到她的口,那里已经透了,出的蜜把下一小片沙发都浸了。
东西,弯了弯眼睛眼睛,下用力一,似乎想要把肉棒进她的咙里,他轻声问她,猜猜是什么东西?
贺采被他堵着小嘴,当然说不出话来,瞪圆了眼自以为很凶恶地看着他。
插着她嘴的同时,贺远枝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她脸上移开过,漆黑的眼睛像一张暗无天际的巨网,像要把她闷死在里面一样。
嘴巴和咙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他完全把她的嘴当成了让他爽的工,一点怜惜也没有。贺采一瞬间觉得五感都在渐渐消退,眼前一片刺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