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被她亲昵的动作一下子取悦了,干脆也不急着躺下,静静地抱着她。
林初夏一遍一遍的默念着,并没发出声音来。
傅寒川这下才算是明白了过来。
她很小声的说,“老公,其实我……我最近……有个新烦恼……”
“老公,是你啊……”林初夏柔柔一笑,温热的脸庞往傅寒川的膛一下一下磨蹭,跟撒的小猫似的。
却在这时,林初夏主动开口,闷闷的声音从膛传上来。
他心里还有些不死心,追问了句,“你说你老公的这个东西太大,爱的时候经常弄疼你。可是你们结婚有半年了,了这么多次,你真的就没一点点开心,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喜欢……
他一面强忍着望,要是这样就在内上,也是实在太丢人了;另一边想着,醉酒的林初夏果然跟四年前一模一样。
傅寒川明明没有喝醉,却跟喝醉了一样,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个接着一个,反而忽略了一旁林初夏的一颦一笑。
傅寒川没有推开林初夏的手,就让她一下一下轻点着,似乎将那东西当成玩。
“嗯?”林初夏眨了眨眼,将傅寒川看得更清楚了一些,嘟嘟哝哝的喊,“你是……老公?”
本应该是男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如今却成了他的烦恼。
手臂刚一动,林初夏扑进他的怀里,啪嗒一下额撞在了他坚的膛上,她原本跟浆糊一样的脑袋更晕乎乎了。
林初夏又说了一遍,“我老公的这个东西太大了,疼,我不喜欢。”
那样的直截了当。
林初夏点着手指,糊的说,“太大了。”
“怎么样?撞痛了没有?”傅寒川急忙抱住她,伸手了她发红的额。
傅寒川有些懊恼,又有些哭笑不得,没好气的说,“你终于认出我了?我不是你老公,还会是谁?”
林初夏在他说完后,抬起来,双眼直直的看着他,脸上尽是迷茫。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她困惑着。
片刻的静默之后,他将这些可笑的想法一扫而光,问题也问完了,准备扶着林初夏躺下。
四年前是摸子,四年后是戳肉棒。
si m i s h u wu. c o m
她却记住了,“喜欢”这两个字。
亦或者,他的爱手法真的这么差吗?
在里。
傅寒川则陷入在无尽的懊恼中,再一次面对着被妻子嫌弃爱的窘迫,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傅寒川说的话太长了,林初夏混混沌沌的,思绪又转的慢悠悠的,以至于她没办法理解到底什么意思。
傅寒川还在望的快感中翻,一时间有些恍惚,并没听到林初夏的话,而是听到了她下一句的喃喃。
难不是越大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