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术全靠养在内的蛊虫维持,如今你的两条虫都已死绝,可淫仍在,若我一日找来数百男子与你交合,你会怎样?
一模一样的问题,只是声音更加低沉。
到底还是喜欢害羞,李衿轻笑一声,右手依然撑着子,左手则伸到间,摸上沈静姝的手腕,一丝一丝地覆住她的手背。
白秋水双手盖在膝上,垂眸冷冷盯着女刺客。
女刺客额上渗了汗珠,却仍是沉默。
吐气如兰,沈静姝顿时不自在了,偏了躲避对方调戏的视线,羞:你,你躺着。
屋里一片漆黑,白秋水缓缓推开门,老旧门轴如骨裂,咔咔的声音刺耳幽长,在夜里格外诡异,听之令人骨悚然。
一阵穿堂风过,两个都过刺客的人,在这间破旧的屋子里,无声对峙。
女刺客并无反应,似老僧入定。
烛火瑟瑟发抖,地上的影子颤颤闪烁,火苗扭曲舞动,最后噗的一声灭了。
我听说练就媚术之人,淫,且时常需要男子阳灌滋补。
巳时三刻,长安,右相府邸。
她盘坐下,面朝被绳捆绑双手双脚,黑布蒙眼的女子。
此时入内,甚至让人有些发怵。
女刺客被点了,关入此之后,白秋水又用银针蘸了骨散,次入她的大。
一昂下巴,衿儿要我弄你。
但白秋水是习惯了的,她漂泊江湖,靠刺杀为生,见惯刀剑冷光,多少黑夜与百鬼同行,早锻炼得胆过人,绝非常人可比。
突如其来的漆黑雾笼罩而来,白秋水却眼都没有眨一下,不动如山。
寒意如吐信的毒蛇,仿佛正钻进衣服沿着脊椎攀爬,女刺客莫名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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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凄凉的下场,女刺客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是谁的人?
白秋水迈过门槛,走到屋子中间,将烛灯的三条勾链去了,放在一边。
瞧不见眼前事物,女刺客竭力动了动脖子,异想天开地想要把黑布弄开。
这次可有些大家闺秀的气势了,李衿笑笑,撑着手臂坐起来。
距离三步之遥,烛光能够清楚地照出女子的面容。
无论如何淫,女子的也绝受不住一日与数百的男子交合,淫虫淫持久,媚术者越交合越畅快,但断断承受不住,最终会被直接插烂而亡。
那双眸也如也一般漆黑。
她的双颊稍泛着酡红,一派春情漾的模样。
半老徐娘(古代女子三十),于女子而言是芳华已去,但肌肤却仍白皙紧致,似二八少女,丝毫看不出被岁月蚀刻的痕迹。
白秋水第三次问这个问题。
卿卿别害羞,她蹭着沈静姝的耳垂,低沉地,一字一句地诱惑:沈姐姐,好好惩罚衿儿可好?
如今即便不用绳子绑缚,她也没有半分力气反抗,浑。
咔呲,脚下踩中的枯叶发出呻,白秋水面寒如水,穿过荒芜的小院,迈上两级台阶。
白秋水提着一盏烛灯,自侧门入了偏院。
沈姐姐想插我了?
习惯地一挑眉,李衿缓缓靠近满脸通红的沈静姝,朝她的嘴了口气。
白秋水认她有气无力地扭动,末了又问:你是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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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的人?
这里是一进小院,不过因为偏僻,疏于打理,故而杂草丛生,小堂屋门窗破损,梁上爬了青黑的霉菌,甚为荒凉。
你是谁的人?
你,你别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