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姝呼急促热,乏无力,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这么昏睡过去时,阴中陡然一阵!
视线无意落在那一方玉枕上。
此时,相隔不远的另一辆鸾车里,李衿正在悠闲的拭自己的碧玉笛。
唔~
正自动时,车突然一停。
啊沈静姝无力地息,秀眉紧蹙,躯扭动,倏而夹紧了。
手捻着亵不敢松开,而那亵上明显已经有了一片迹。
胀的热一时缓解,可很快就不够了,沈静姝再磨,狮再怎么着阴,都只是隔靴搔。
沈静姝无力地靠着木栻,双微微分开。
燥热虽缓,但难解,沈静姝不由一动,压着那表面纹路凹凸的狮磨蹭。
受药之人,初时会浑燥热难耐,尝尽情烧火灼,再时才会阴中。
所幸那燥热终于缓些了。
这一下当真是解渴,那又是一爽,沈静姝细细地哼了一声,又对着狮磨起来。
与那花柳坊间多数行的媚药不同,此香一大美就是徐徐挥发,不会一蹴而就,伤且无趣。
脯起伏不定,此刻浑有如落水一般尽数透,连发丝都黏贴在额上。
灼的气息沉沉洒在沈静姝耳际,李衿低声轻笑,缓缓:
像是在羞人放进了什么东西,百爪挠心,直击灵魂!
这可还在车上呢,怎可啊~
羞的忽然就缓了,她一下书舒服地了,更紧地夹住。
但缓解的间隔越来越短,沈静姝在车内,咬闷哼,不愿叫这羞耻的呻让人听去。
行,得把那布料弄掉。
车帘落下,遮住出的春光。
李衿偷偷给她用的芳泉香,乃是皇家御用,曾是为高宗和武后巫山云雨时增添情趣所用,实乃房事之妙物。
李衿凤袍宽袖,跪在垫上,自后搂着沈静姝,一只手进她的衣襟。
光线稍暗,一车的暧昧幽香萦绕,直将那色的馋虫缓缓勾出。
状如趴抚的狮子,狮亦湛的艺技镂刻,栩栩如生,纹路细。
玉质清凉,那狮的纹路不仅止,而且缓热,沈静姝舒服地一颤,膝盖顿,直接坐在了狮上面。
这来得猝不及防,又异常的强烈!
依然也可忍住,不过时时缓,如此层层推进,快感叠加,最后爆发时,便是滔天巨浪。
可沈静姝哪里知,这只是一个前奏。
不够了沈静姝被烧得难受,忍不住用力动,以阴蹭。
暗红的火星慢慢蚕食,香越来越短,李衿自白玉碗里捻起一颗樱桃,细细观察一番,又放入檀口之中。
卿卿,这玉枕可有我弄得舒服?
旁摆着小几,案上有一铜制的小香炉,正点着一炷香。
似满足又似不够,沈静姝子向后倒,随即被人接住。
脸上烧红得不像话,阴难止,沈静姝自撩开衣摆,对着那狮坐下去。
唔~
竟是那羞人了水,沈静姝更觉羞耻,不禁狠狠咬了下,双颊通红无比。
此刻,沈静姝已忍了两波小。
香已燃过三分之一,李衿邪气的一勾角,心:该是第二段了。
狮凸起的耳朵,正好住那肉。
这也非一次即止,而似湖水微波,乃是一圈圈往外扩,分出层次。
沈静姝一下子坐在狮上,阴正好狠狠地撞上玉枕。
凹凸不平的质感,沈静姝看得眼热,挣扎许久,还是将那狮玉枕拿了过来。
甜中带酸,滋味甚是解渴。
沈静姝才遭次的猛烈,夹自可缓解些许,但很快又会有一波至,届时将如羽轻拂。
隔着亵,火热的阴紧贴玉枕,沁凉之感顿叫那一爽。
车内。
又来了即便只是小,沈静姝也受不住了,只想用什么东西来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