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声。
李衿自己并没有感觉,只是想要宣。
没想到入骨相思,竟然要靠一个替代品宣。
可这宣似乎也是无用的,不能缓解一分李衿心里对那人的渴望。
她想插着干的人,不是替代品!
一闷气,李衿越发凶狠地抽插,顷刻数百下,只把那干得通红。
肉着拧出水,沈静姝即将出来的时候,又听李衿冷冷地命令:你要是敢,明天你的尸就会横在洛阳街。
沈静姝吓得立即噤声,夹紧肉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放松。
李衿的抽插并未停止,反而更加深入地干进去,狂插数十下。
就像快被插烂一样,可是却越来越爽,沈静姝几乎忍不住里涌而出的热了,整个阴阜都鼓胀起来,想要出去。
像是往里冲了水,可是李衿突然出手指,也不到底有没有将那低劣媚药干净,立刻在婢女端着的热汤里洗手。
榻上的沈静姝再忍不住,肉一松,狂泻不止,滴滴答答地水。
李衿却似不知,在白巾上净玉手沾染的水珠,拂袖而去。
远在江南的沈静姝,和司家的婚期只有三年时间了,而她还有大事未成。
你若是老实待在洛阳,我倒还可考虑给你一个宽大,如今你跑来幽州,就别怪我狠心。
李衿幽冷的目光刮过她的面容,隐隐显出不耐。
不再纠缠,李衿正要示意韩七动手把人勒死时,突然听见她的侍妾悲戚地泣:
殿下的宽大,难不是也要我的命吗?
李衿没有否认。
是的,所谓的宽大,不过是留一个全尸罢了。
侍妾跪在地上,仰面泪,绝望的眸子盯着李衿,盯着这个她服侍数年,却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的主君。
其实侍妾本有名无实。
李衿从未吻过她,甚至连最简单的亲近都没有。
她只是一个玩。
每夜喝下媚药,阴之后,李衿才会姗姗来迟,看她在榻上受尽望的折磨。
没有任何感情,李衿只是通过她那张相似的脸凝望自己思念爱恋的人,而她只是个工。
把分开,我要插你。
声线永远无所起伏,李衿像是对待提线木偶,把手伸到她的阴,也不爱抚,直接就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