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得过滋的云六娘感异常,当即就爽得叫了出来,小更是得透彻。
安氏瞧她难受,心疼不已,便想了个法子,替云六娘把那多余的汁出来。
清淡的香气,沈静姝一分神又想到她,心绪不禁浮动。
两年前,云六娘嫁入郓城的商贾之家,这家主姓陈,生意常在苏杭一带往来,经营绸段桑蚕,也贩卖南北通货。
云六娘满大汗,却见安氏解开了自己的衣袍,拉松了肚兜的系带。
妹妹,可能让我入屋再细说?
六娘~
安氏嗓音低沉,她着魔似的缓缓分开儿媳的,把一手指插进了她的里。
陈家阿姑安氏,也是个贤惠大方的娘子,芳龄虽已四十,却依然肤白貌美,风韵犹存,理内事井井有条,颇有主母之风。
云六娘的息在帐里飘,那一刻也不知安氏中了什么邪,竟鬼使神差地将手指摸到了那里。
好在云六娘不是个水杨花的,在家些家务女红也算自得其乐。
云六娘的痛苦的低着实让人揪心,安氏犹豫许久,最终上前撩开床帐,脱外袍上榻。
每日喂饱一对幼子,汁依然残余许多,涨得云六娘两只如同灌满的水,疼痛发红,极是难受。
沈静姝被她惊了一,旋即赶紧弯腰扶住云六娘,让她起来再说。
舒爽的松懈感令云六娘叫出声,奇怪地升起一热,她不由夹紧爽扭动。
妹妹,还请救我阿姑一命!
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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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沈静姝淡淡一笑,尽显大家闺秀的仪态。
她用力红的首,一温温的淡黄汁随即被出,入了嘴中。
云六娘无力地躺在榻上,受着口沉甸甸的压迫,痛苦的呻。
像云六娘这样泼出去的水,又是他人之妇,论说没什么来巴结的必要,真要出面也该是夫家。
云六娘也是心思灵窍之人,岂能不明白其中理,无事献殷勤。
不动声色拂开云六娘的一双腻腻的手,沈静姝退后半步,礼貌地行了见客礼。
一对过于饱胀的暴出来,泛着微红。
阿姑?
耻茂盛,其间隐隐洒出几滴清。
陈家只得一个独子,子承父业常在外奔波,云六娘这貌美的妻子也冷落在家。
子本也感着,云六娘情不自禁就呻起来,双间竟然透出了意。
陈家家境殷实,而云六娘又是个好生养的,胎产下双胞胎后,水居然还很丰富。
但被出汁的一侧,立刻感到舒服的松弛,完完全全被缓解了胀痛。
沈家得势,巴结的人自然络绎不绝,许多家中有娘子的,也都带来结交沈静姝,但那多数是未出阁的小娘子,存的心思也是想借由沈家,看看能不能攀上一门好亲事。
妹妹
于是,那日在寝房之内
安氏完汁,方才抬缓口气,却猝不及防望见云六娘那腰腹之下的阴。
姐姐怎地得空来我这里了?
云六娘竟是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好半天才讲起了事情的原委。
嗯~
两人都是时常独守空房的女子,平日又彼此陪伴意,此刻莫名就起了。
谁知,云六娘方才入内,立即双膝跪地,交叠手臂前推,行了一个大礼。
安氏将她的这侧多余的汁干净,又住另一侧的首,如法炮制。
云六娘自是大窘,但尚未等她反应过来,安氏已然低下,用嘴嘬住一侧的首。
哎呀~云六娘忙也回她一礼,又半是玩笑地嗔:妹妹怎的还如此见外?
(阿姑,唐朝女子对于婆婆的称呼。)
两个女子,各自丈夫不常在家中,安氏与云六娘同病相怜,竟相得如同姐妹。
安氏走入房内,皱着眉站在门边,纠结地绞紧手指,似乎在一个艰难的决定。
言语甚是郑重,沈静姝立刻明白有事,忙让服侍的人先下去,然后自己带着云六娘进屋谈话。
已经被解开的衣服因此更加松垮,直接遮不住年轻丰盈的美丽胴了。
可谁想,变故就发生在云六娘第一次生完孩子的时候。
云六娘知晓自己被阿姑了水,更是羞耻,一种背德的感觉让她无比羞愧。
但这随之带来的问题就是涨。
略带糙的耻,诱人的香混杂着首残余的几滴汁香,直勾勾诱惑着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