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快感如海浪激,沈静姝还没从这一波里下来,便被一手指插入了后庭。
尖戳着红紧密的后庭口,像鱼一样要往里钻。
突然,一句沈姐姐闯入耳,震得沈静姝浑一僵。
吾若能御风而行,当思不归。
而彼时在长安,沈均的诸多同僚家中不是小郎君就是比较年长的小娘子。
沈静姝满脸红地呻,小热得一塌糊涂。
怎么了?得卿卿不爽吗?思不归的语调略有些轻佻,小都咬着不放,两张小嘴都很饥渴呢。
一双女娥纠缠,春色无边。
太池畔,三月。
(终于更了,爽歪歪~)
卿卿~
垂柳绿丝绦,桃李艳如霞。
思不归保持着抽插,忽然抬高手,在会阴狠狠地一亲一。
沈静姝自幼学习诗书经典和史籍兵法,晨起而读,直到日落再去书房等待父亲考问,因此鲜有玩伴。
不过才分开而已,怎地子就如此地受不住想她了吗?
她童稚的眼神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深邃幽远。
销魂的手指在的深捣弄,的汁随之被带出,丝丝缕缕,往下向。
啊哈~,不归
入目依然是一片漆黑,隐隐听见府外传来打更老丈沙哑的声音。
所以,那时第一个叫沈静姝为沈姐姐的人,只有比沈静姝更年小两岁的安定公主。
两小都被得满满,尤其是前的小儿,随着连续不断的抽插变得越来越热,死死地绞住手指。
沈静姝循着她的目光望去,却是不解。
不过总角之宴的李衿站在树下,仰望着树梢一只鸣叫的早莺。
这番因春梦而起的猜测叫沈静姝整颗心都在发抖,生怕是自己的妄想。
不敢相信自己也会渴求如斯,但间的和泥泞无声地昭示了一切。
半晌,沈静姝忽然听到边的李衿喃喃自语:
卿卿,我要干你的后面了。
沈姐姐?
沈静姝暗自攥了攥上盖着的被子,终究是不好意思探指去间查证。
弹十足的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吐着淫靡的水,努力地取手指。
肉霎时紧绷,手指开始试探着前进,同时小的抽插骤然加快!
嗯哼~
她了春梦?
李衿却摇笑笑,看了沈静姝一会儿,又望向那遥远而湛蓝的天空。
每一寸的迎合震颤都令人飘飘仙,沈静姝口起伏着又爽又热,双被弯曲到前,大大地出小。
积攒的快感再无法控制,沈静姝小腹一紧,猛地了出来。
沈静姝不由咬了一下嘴,梦有所思,她明白其实是她的心在想念思不归。
沈静姝怔愣地盯着床,白色的帘帐在黑夜里仍有一线轮廓,正在兀自摇摆。
太过淫靡了,沈静姝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却猝不及防又记起梦里的画面。
蜜收缩吞吐,沈静姝高得失神。
明明是只很漂亮的鸟儿。
瞬间抽插了数十下,干得汁都飞溅出去,心出的水也越来越多。
面模糊的思不归,慢慢将一手指插进里,徐徐向前,指节磨着口故意缓慢的撑开,然后才浅浅地抽插。
上看不清面目的女子再度俯下来,两团绵压上沈静姝的脯。
衿儿缘何认为它是蠢鸟?
如同晴日惊雷,沈静姝猛地惊醒过来。
思不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静姝还没来得及羞赧,就感觉自己的后庭被重重了一下。
衿,衿儿?
前小还在被干着,后庭便又遭了狂,不断扫着那褶皱,前后着。
她确实了春梦,在梦里,羞耻地和思不归翻云覆雨。
手指徐徐抽出来,指尖刚刚脱离即刻的肉,抵着花,又猛地一插,迅速地干进深。
耳垂微,女子着沈静姝的耳垂亵玩,缓缓:沈姐姐,可喜欢衿儿你么?
已是三更。
这只鸟儿真是蠢物,李衿指给沈静姝看,它前有一块卵石大小的白斑,我没记错的话,这蠢鸟已经是第二次回到这里了。
卿卿~
然而更清晰的画面在脑海里徐徐铺开:
甚至是想念被她抽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