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死死把她箍到怀里,两个人以同一个频率轻轻颤动了几十秒,然后失掉全力气,息着交颈卧在一起。月光撒进卧室,笼罩着抵死缠绵的两个人。
霍节抽了一口凉气,笑:你还真是不客气。随即放开手脚,对着她开始了一下比一下更深地弄。
霍节蹭着她的鼻尖:你好激动啊。
她缓过劲儿后,伸出指甲挠他:被爸妈听到怎么办。
霍节低声:抱住我。
霍节看着她笑:这样就不会听到了。他低下吻住她的,把她被撞击出来的呻都吞到肚子里。
同一片月光下,周度疯狂地拨着重复的号码,回应他的永远是机械冰冷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徐瑛犹豫地看了霍节一眼,又被他一个弄差点弄出声,听着霍节的低笑,眼里噌一下就燃起火苗,重重的朝他肩膀咬了下去。
反应他憋不住笑了。气得徐瑛开了他家里最贵的酒,把自己咕噜咕噜一通灌,后面整个人就不省人事了。
什么?
手机被重重地掼到地板上,周度无力地仰倒在沙发上,抬起手掌遮住眼睛。
她现在也不指望有什么情趣了,纯粹是把它当成睡衣穿。
霍节哄完霍律睡觉,回到房间,徐瑛已经睡着了。被子被她蹬在一边,出一双修长、莹洁如玉的的,他的目光顺着那双往上爬,爬到,最好的风光骤然被衬衫下摆盖住。
即使已经是这样了,霍节也犹觉不够,他开始走动起开,手上用力,随着走动的动作把姜玫抛送起来。重力的作用让霍节实实在在地进入她最深,让她产生了要被他贯穿的错觉。
徐瑛揪着床垫,绷成一快要拉断的弦。
霍节把她抱了起来,徐瑛如树袋熊一般挂在他上,因为姿势的关系,徐瑛变得没有安全感,只能紧紧地抱着霍节。心理的紧张也带动的反应,她的内也开始阵阵紧缩。
他在床边坐下来,两指捻住那片不懂事的布料,正要掀开,徐瑛却翻过,侧趴着背对他。衣服没盖完她的屁,出半个浑圆翘的弧度。
霍节又分出中指拨开那两边贝肉,探入其中搅弄,水沾了他的手指,让他进出得更为顺畅。里面肉的颤动随着他手指的频率加快。徐瑛在睡梦中夹紧了双,不让他的手离开。他好像碰到了她内的琴弦,每拨弄一次,她嘴里就会飘出一个悦耳的音符。飘出的音符越来越多,连着了一曲欢快的小调,最后以一个悠长的高音符结尾。
霍节把手探入她间,轻车熟路地找到那温的地方,搓着那颗小。小遇到这个老朋友,很快就和它们打的火热朝天,难分难舍。
两人结合发出粘腻的水声,徐瑛紧紧圈住霍节脖子,生理的眼泪涌上眼睛。她用泪眼望着他,嘴里压抑着呻,又不敢大叫出声,只能住咬着自己的下。
徐瑛还没反应过来,霍节就一下子掼入她的,激得徐瑛一声尖叫,而后她有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霍节一下子变得紧绷,他把徐瑛压到床上,凶猛地冲刺,两人耻骨间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徐瑛感觉到内水倾泻,的不受控制让她从梦中惊醒,发现霍节正压在自己上。他的手从她衣摆下方探入,把她的双推到了敞开的领口。他住她的尖,完了又用牙齿轻轻啃咬,弄到她的变得红发罢休。
徐瑛瞪了他一眼,张嘴就要咬他口,却被他的动作打断。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格外深,她整个人挂在他上,连想要躲避后退也不到,只能被动承受他的攻势。
徐瑛咬得自己牙都酸了,才松嘴,看到霍节已经被她咬出血,她自己又先心疼起来,伸出一下一下地在那伤着。
看着她裹着他的衬衫,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心加速,只是当初只能在她醉酒后借着她的手疏解,而现在,他可不会再一次愣青了。
霍节亲了她的眼睛一口:想叫就咬住我的肩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