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任命的闭上眼等着挨巴掌的时候,疼痛感并没落在她脸上,熟悉的影挡在了她面前,那巴掌被掀到了墙上,大猛老婆疼的嗷嗷叫。
妇女听后顿时语,半晌没吭出一个字。
所以搞破鞋、找姘这样的脏词绝不能用在他上,当然也不能用在他看上眼的女人上。
“你是刘志刚在外找的那个姘吧?他搞破鞋就是搞的你啊?别以为没人知,大猛都给我说了!我同凤芝说过好几次,那个笨婆娘不相信!你把刘志刚叫过来,我跟他理论理论!不然我今天就撕了你的衣裳!”
“哦?他穷?他挣不到钱?”钱总眯起眼,嘲讽:“你没问问他挣的钱都哪儿去了?给谁花了?”
“你又是哪个?”大猛的老婆上下打量他,拍开他的胳膊呸了一声:“别多闲事,不然姑连你一块收拾!”她说着便扯着嗓子往各个房间里喊刘志刚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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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猛和桂琴的那点事儿,全工地的人几乎都知,大猛也是工地上为数不多的,干一年工地兜里剩不下钱的男人。
“这个事儿没冤枉他,你作为家属不要胡搅蛮缠!”
孟正巧蹲在卫生间里铲灰,听见有人找刘志刚,本能的探出脑袋看了一眼,结果大猛的老婆也再往她这边看,四目相对的瞬间,大猛老婆瞪着眼冲过来。
“你张口闭口的说别人在外搞破鞋,你咋不问问你家大猛在外找没找过女人?自己一屎,还好意思乱咬别人?”钱总冷笑着说。
钱总说完以后还不忘了拱火:“他一年往家里拿多少钱?据我所知,人家刘志刚一年能往家里拿七八万,你家大猛呢?”
“放屁!”钱总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心里是一直打孟的主意,可他找女人从来是你情我愿一对一,他可受不了多人运动。
更何况,想爬上他的床,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行的,他在这方面还是有些挑剔的。
大猛的老婆捂着被墙碰麻的手,两眼着泪,看了一眼钱总,嗷嗷哭着说:“我骂她跟你有啥关系?你也是她相好的?你跟刘志刚一起跟她搞破鞋了?!”
“你胡说!我家大猛是个老实人,他可不会上狐狸的当!”妇女瞪起眼来反驳:“再说了,就我家大猛那个憨厚劲儿,不像别人会偷懒耍挣大钱,他穷的叮当响,哪个狐狸愿意跟他?”
“你也太不讲理了!”钱总愤怒的指着她骂:“你也是女人!见了别的女人就姘破鞋的骂,天下的女人除了你以外都不干净是吧!”
孟今天本来就浑没力气,昨晚上被刘志刚折腾到够呛,今天连走路都费劲,哪里有力气躲开悍妇的巴掌。
孟忙往后躲,她都不知这女人怎么仅凭一眼就认定她跟刘志刚有关系的。
钱总则直接亮明份:“我是这工地上的老板,哪个工人一年能领多少工资,我心里最清楚!”
毙他!我倒是要问问他还有没有良心!”
大猛的老婆也是一牛劲,两三步抢过来就抓住了孟的衣襟,扬手要打。
“少说也得有六万块!工地上干的虽是力活,可收入不算少!至于他拿了钱去干啥了,那你得去问问他!”
妇女咕噜噜转动眼珠打量钱总,半晌狐疑的问:“那,那大猛一年能领多少钱?”
一听是大猛的老婆,钱总的脸立拉下来,推着人往外走,不客气的:“你别信口胡说!大猛从楼扔地板砖砸刘志刚,全工地的人都看见了!监控摄像也拍的清清楚楚,警察抓他那是依法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