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肩膀,他捧着吻,,从脚尖到脚心,我被那柔的尖轻点了一下而不禁浑哆嗦,又看他张嘴去咬一脚趾。
疼,也。
我踏着他的脸,他整个人也跪到瓷砖上,顺着脚踝又伸,到大内侧,我不得不弯膝,半骑在他上,他才能仰去到私阴肉,而我则一直单站直,一手撑盥洗台,一手对着镜台发,明晃晃的镜面里,乱发飞舞,双颊绯红蓬蓬两晕化不开,骑势忽高忽底,我也有不下去,只能扒着台子不至堕落,就好像下半有个望的怪兽一直在啃啮我,一点点,把我拖进他泥泞的沼泽里,脱不开,又挣扎,终于我扔掉风机,一心享受他在齿中给我的快乐。
“你这小子,结了婚就学坏了。”
“嗯……给姐得舒服就行……嗯……姐了好多水,肉芽长得好漂亮,也好……”
他说话断断续续,汁水溜,我低看他,就像他已经埋在我的阴而同我连为一,我去拽他的发:“你可真贱啊……说,你是不是我的小隶?”
“是……”他糊答应。
我要他大声再说一遍,他便抬起嘴,定睛望我:”是,我是姐的小隶,小公狗,姐想怎么弄我就怎么弄我。只要让我能到姐。”
我居高临下看他,从旁边的工里挑出一个:“你脱了,把这个上!”
我扔给他的事条男用t字,黑纱网透明有金属环套牢两卵,而前面分如袋子半罩,穿进去能出鸡巴的菇,后面丝绳勒紧后庭,竟更显肌紧翘,弹十足,我忍不住了他屁,走到侧面,把他两手拷在洗手台旁边的巾杆上,再给他脖套、脚环……最后五花大绑栓牢,他整个人就赤地站在卫生间的中央,如同等待我受罚的罪人。
沈康一直很淡定,好像就等着看我怎么玩他。
“姐,你要玩什么,尽来吧。”
我抿着嘴笑,看他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先抽出我的小鞭,绕到他后,抬起手就往他屁上抽,他轻哼一声,肉紧绷,鞭子在肤上弹过后留下一红印子。
“你疼不疼?”
“不疼。”
我转手又抽,鞭子啪啪地在他肉上炸开,这次肉眼可见他背脊前和屁上都有好几红印。
“真。”我他一把,手下的力又狠了,再抽,有种发一腔怨恨的扭曲快感。
然而,我越狠抽他,他那条东西就越昂得厉害,现在整个一都有直冲云霄的架势,胀红,青暴,得纱网鼓鼓一堆,只菇在外,撑出红肉青,涎溢满,怒威暴。
我拿起一眼震动棒,走过去蹲下来去抚摸那东西,沈康可能第一次见到这个工,往后退了一步,脚上的铁锁圈摩地砖,发出犹如在监狱能听到的声音,我抬起笑:“别怕,我会轻点的,你放松,这个东西很,等下你就知该有多爽。”
沈康盯着我,没再动,任由我摆布。
我边着边用把眼棒细尾端入进他的眼里,轻轻缓缓,他子微微一动,轻声叹呃,再入,他便脸色红,呼逐渐急促。
“你也这么玩姐夫吗?”
我不语,继续深入,他倒抽一口,颤抖又问:“姐,你一定玩过不少男人……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