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观战的打手见玉堂春来了，语气里忍不住有些邀功：“玉妈妈，您瞧着调教得怎么样？”

        玉堂春的表情沉着而平静：“好。”

        得了纤云阁老鸨的应承，展子青满意地走了。

        事情一如玉堂春所预料的，这位昔日的言官家嫡次小姐，纤细雪白，生得远超一般水准的漂亮雅致，却也不过是条好看些的母狗，注定让男人掰了小，灌得满肚圆的贱命。

        薛娉婷叫数不清的泥子过小，子早就不干净，展子青一介王府豢养的医者，或许能昧着份耍一耍，闰王皇家贵胄血脉尊贵，这样腌臜的盛痰盂，却如何也是不能用了。

        再后来，薛娉婷卖淫的事情暴了，主事的家叫闰王当场就打死了。

        因尚未得到话事人玉堂春的首肯，不算正式挂牌的窑姐，嫖资收得极为便宜。但客人众多，或许正是因为廉价且貌美，闻风而来的嫖客才更多，积攒起来，财帛也是不菲。

        玉堂春到的时候，就看见昔日的言官家嫡次小姐在腥膻腌臜的床上着一金贵的细肉，被一个铜板一泡的灌得小腹坠胀，双眼翻白，却还尽心竭力地撅着小巧的屁主动往嫖客下送，一对雪白的儿如同两个木瓜一样摇晃碰撞：“啊，客人的大鸡巴，插得小好舒服，好爽。”

        玉堂春拍了板，薛娉婷便正式对外挂牌接客。

        第二日，玉堂春再次登门的时候，薛娉婷已经在打手的授意下开始接客。

清泪。

        展子青吩咐玉堂春：“以后的事宜由你全权负责，不能在王府里，去纤云阁。随便编个份，或是破落的良家，或是拐卖的山民，反正不得叫人知晓了真正的份。”

        开始的时候，还需在纤云阁宣传招徕，才有足够的客人，用蒙着黑布的车悄然出入王府。后来消息传扬开来，自行摸到王府后门的熟客，便足够薛娉婷张撅腚日夜不歇地挨受。

        幸而这偌大的京城，最不缺的就是获罪的官家，和罪家里亟待拯救的小姐。翰林家的幺女是李华天近日看上的新，那小姐比薛娉婷更加柔弱，承欢时只知一味哭啼，反激起了李华天的兴致，已锁在阁楼里临幸了三日夜依旧不见厌倦，对薛娉婷自然没有原先那般上心了。

        玉堂春起，透过支开的长窗望着屋里被嫖客干得汁水淋漓的薛娉婷，表情超然物外般高深莫测。

        玉堂春望着面容俊秀的青先生，恭福：“是。”

        果然，名叫展子青的医者找到了玉堂春。

        打手忧心闰王盛怒之下，还会牵连纤云阁，玉堂春倒没有这份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