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枚心形钻石戒指,围在几圈细小的红宝石和碎钻中间,越发显得耀眼,且大!
他原以为那是枚永远送不出去的戒指,如同他被弃如敝履的衷。想不到世事峰回路转之后,此刻,它又被心爱的女人摆弄在
褚元看不见,却也跟着微笑起来,“这个是练手,下一次,会更好看。”
“你试试大小合手么?”他说得满不在乎,又怕她真的不在意,斟酌着添了一句,“我磨得还好看的,喜欢就着玩。”
陈心盯着他,本是怕他摔倒,却盯着盯着又被色相所迷,对上褚元晃晃悠悠的修峻影,她居然神游天外想的是什么“玉山将
“嗯,有空我再改改。”褚元惜字如金,心里的诸多感怀,不必说出口。
褚元仿佛下定了决心,他扶住陈心的小脑袋,胡乱吻了吻,然后推开她踉跄着站起了。
灯影映照他脸上,峰起的眉骨连绵着高秀美的鼻梁,绝美的侧脸一如陈心初见他时。
被迫与陈心决裂以后,他执意心打磨那颗原石,以祭奠自己一场混乱不堪的心动。或许是此生唯一的心动,所以他一直将它
他随手披上睡衣,下了床一晃一晃地走起来,如同醉酒似的。脑袋后那黑色缎带的小尾巴,随之轻轻摆动。他转过,朦胧的
下一次,会有下一次吗?他的眼睛还能看见,让他有下一次的机会吗?
“无名指有点大,你特意磨给我的吗?”她声音里都着雀跃,又有点甜蜜的嗔。
倾”。
她伸手到床灯下,眯起眼晕在那硕大戒托折出的,细碎的光芒中。
珍藏在边。
“假的,在朋友工作室练手,白酒瓶子磨的。”褚元说得一本正经。
我吧。
心形嘛,不给我难拿去气死裴萱?
褚元换好衣服系领带,他凭着感觉来,难免有些磨蹭。陈心在边上刚化好妆
褚元走到衣橱,从自己的箱子里摸出了点东西,又晃晃悠悠地凭着感觉摸回了床边。
会在浴室来一发。
“几克拉啊我的妈呀,你这么有钱?”陈心一边咋咋呼呼,一边往手指上试。
陈心装作没有听到,怕他反应过来又伤心。褚元说完却很平淡的样子,他不是不知陈心的担忧,可他没有陈心想得那么脆弱——
褚元又晃晃悠悠跟在她后,进了卫生间一起洗漱。两个人腻得发慌,刷完牙还忍不住要缠绵长吻。若不是时间紧迫,恐怕还
的。
一夜好眠以后,陈心起了个早,她得去赶动车。
陈心:行吧。
她葱白的指尖,应当是很好看的。
后路
是好看的,假的也好看,陈心欢欢喜喜地在无名指上。陈心当然不信是白酒瓶子磨的,她猜是什么便宜石材,莫桑石之类
“哇?这么大?”陈心打开他扔在床上的金色小盒子,忍不住惊呼出声。
看不看见,都没有关系,余生漫长,不可以用眼睛的事,就用别的来,只要相伴在一,总有无穷无尽的下一次。
“太好看了,你怎么什么都这么棒?”陈心不吝赞美,她上了就不肯拿下来,窝在灯下不住地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