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嘴上说着孙晗瑾虫上脑,但罗衫半解、雪肤若隐若现地和人共一室也是她赤的邀请。
墨千迟即刻便地趴倒了,也不会不会压到人患,脸埋在孙晗瑾的口,着闷气,热度隔着一件薄薄的内衫传到孙晗瑾的心房。
修长的玉指横冲直撞,开围堵在口前的桎梏,抽插挤压着感的肉,在瞬间击溃了她们,用两片修剪整齐的指甲夹住一出肉,迫着肉的主人开放口,出更多让墨千迟面红耳赤的蜜。
比那些男儿家还要,死了。
墨
“唔——。”
孙晗瑾朝她眨眨眼:“不麻烦,美得很。”
只这么一点刺激,这人儿就下了,却还凶狠地睁着一双蕴满水雾的黑眸子瞪她。
得让孙晗瑾爱死她这幅别扭的模样了。
孙晗瑾墨千迟的发,玉指轻轻地抠挖着肉,柔声地哄着:“放轻松点,乖乖别怕。”
要多可爱就有多想日,有多想日就狠狠地日。
真是别扭又傲。
孙晗瑾深一口凉气,抱住墨千迟重新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待她感觉到墨千迟趴在她上怎么也不会掉下去后,亲了亲她的发。
“你坐我手上自己动。”
孙晗瑾指轻挑,拨开闭合紧实的两片蚌,只浅浅地刺入半个指甲盖的深度便感到了一片。
不动,静候着侧的可人儿宽衣解带。
只是她又很喜欢盖弥彰,把所有她勾引挑起的情事都盖上一个“孙晗瑾虫上脑”的印章。
墨千迟晃晃袖子:“这样好麻烦。”
墨千迟只解了条腰带,衣襟一敞开便跟全没什么区别了。
就算到了军营,墨千迟不爱穿衣服的坏病还是没改,还是不喜欢穿内衫,套着件外袍就到晃悠,幸好她整日窝在将军帐篷里不出去,不然,军中那些旱了许久的大老们极有可能按捺不住虫上脑,强办了她也可能。
“我是伤员啊,之前伤口开裂的那次不就是你我开裂的?”
孙晗瑾突然猛烈地抽送,好似挣脱了束缚的野,肆意地驰骋在墨千迟内。
于是孙晗瑾便不客气地全没入,指尖直抵一片细密的褶皱千层。
墨千迟紧紧地攥住孙晗瑾的衣服,隔着层薄薄的衣料咬住孙晗瑾的红珠,狠狠地着,像是要发心中的不满。
“不让我你?”
墨千迟就是那种很典型的嘴上说着不要,却很诚实的人。
墨千迟不置可否,跨过孙晗瑾,趴在她上方,问:“这次怎么?互?或者我坐在你手指上动?还是我来弄你?”
她扭想把外袍给脱下,可孙晗瑾觉得她这样也不错,雪白的纱衣穿在上什么都遮不住,好似天上下凡来洗澡的织女仙子:“别脱,这样就行了。”
“别把你虫上脑的过错扣在我上,老说我勾引你,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勾引得了你。”
“屁!”墨千迟不爽的住那两片胡说八的嘴:“明明是你虫上脑,压着我磨的时候自己作出来的。”
孙晗瑾挑眉,手下的动作一个加快,直接深入了两个指节的长度,惹得墨千迟发,不由得趴在她上,手臂还得颤颤巍巍地撑起上,不让自己压到孙晗瑾的伤口。
墨千迟一边滔滔不绝地抱怨着孙晗瑾的缺点,一边扯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光的阴阜上:“给老娘出水来,不然干巴巴的,痛的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