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手指,哭红的眼睛,茫然地睁着,被他轻唤了一声之后,顿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看向他。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脑子里,蓦地,想起了他刚刚自己说过的一段话
如果说,他在看宴会场里那些赤交叠的人时,想到的都是望归他控的野兽,那么,他跟她的时候,又在想什么?
那通电话,为什么就那么巧的,在兔兔看到了什么之后就响了起来,他又在电话里面跟她说了什么,才让兔兔脸色难看地,挂掉电话之后很快就走了,而当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脸上
心脏蓦地颤了一下,他停下来。
在想控制她的望,让她的臣服于他,就像刚刚一样?她也是被他圈养起来的动物吗?或许跟那些人的区别只是,那些人是牧场力的牲畜,而她是养在家里的物?
他们的望就归我控。而只要我能拿住他们满足的缺口,就能在他们的脖子上套上项圈,让他们都成为我的东西。
从前他还在她面前演戏的时候,虽说每次到最后也都是他在掌控,但是好歹都是她在上面,就算是形式上的,她也还有一点主动权。
她受不了这种暴,嗓子都快哭哑了,偏偏他还要凑到她耳边,压低的声音,像是在蛊惑似的,问:喜欢吗?宝贝?
鸢鸢?
就比如说,之前肖雨兔的事情。那时候,他说因为兔兔看到了药,才有了些误会。但是她明明很了解好友的,兔兔她虽然动起手揍人的时候是真的狠,但是从来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动手,而且她那么敞亮的一个人,如果真如他所说,已然误会解除了的话,之前见面的时候,她不可能是那副支支吾吾有口难言的样子
你你在、在通过、这种事情控制我?
太重了,每一下都在贯穿着苞,抽离出去,又飞快地捣弄回来,尤其是眼睛还被他蒙着,失去视觉之后感官全都集中到了被不断弄的那个地方,她能感受到那里在不断抽搐着痉挛,生出袭遍全的快感,下抽泣得像是失禁,连屁都感受到一点濡的凉。
现在被他强地压到下了,她才切会到,原来以前他都还是收着力在克制的状态。
宝贝,鸢鸢,乖一点,别哭,别哭,你喜欢我的,你说过的,你爱我。
柔的,落上她的耳朵,脖子,锁骨,还有心脏的上方。
鼻间充斥着的,都是他上信息素的味,水仙的香气,郁到要将她溺死在里面了,但是她好像第一次的,又不是第一次的,闻到了香气中夹杂的苦味,勾得她想哭,虽然她确实一直在哭。
我这样你,很舒服的,对不对?喜欢吗?
被不断地侵犯着,是的,侵犯,她都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境。
她很想抱他一下的。
她喜欢吗?她不知了。大脑快被因为不断高而分不止的多巴胺填满了,她觉得自己人都快坏掉了,不是从哪个意义来说。
她说过的,她喜欢面前这个人,喜欢到每次待在他边的时候都会有安心的感觉,喜欢到被他亲吻、碰,乃至于现在被迫肉交合的时候,心脏都会有悸动的感觉,喜欢到愿意被他标记。
他好可怜啊。
她之前被楚原要求贯彻怀疑主义神的时候,都从来没有用怀疑的视线看过他,然而现在一旦开始了,突然就难免地,抽丝剥茧般地想起了更多的事情。
像是突然冷了下来。
但是感情和理智像是要把她拉扯开了,被感情支的在下意识地寻求他,但是理智却从里面游离出来了,在说,不该是这样的,不怎么说,至少他都不能这样无视她的意志。
下,一直在皱着眉,就算快被快感没了,也一直隐隐抗拒着的小姑娘,突然不动了。
对。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强迫自己呢?明明她已经这么喜欢他了,为什么非得在这个时候,强迫她在最难过的时候这样的事?
但是为什么点那么难呢?
兔兔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别的东西,不可能只是安眠药,怕伤害到她,才为难成那样
说起来,当时她下楼去之后没多久,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好像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