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相贴、为一的感觉让她孩子气,纵是重重压着她,也有说不出的欢
喜。
许彦卿笑看她撒,俯首缱绻啄着红:“儿勒紧吾的腰。”他低说,忽而手掌抓握住两肉一把托起,朝
矮榻慢慢走去。
他的龙还很饱实,仍深插在她花径里,边走边戳的桂喜蹙眉嘤咛,又是酥麻又是酸胀,先前进的滴滴嗒嗒
淌了一路。
总算是近了榻前,桂喜等着他出把自己放下,哪想他倒是出了,却把她翻过弯腰面朝榻床,两只玉臂连忙撑住黄花梨
木沿边,她慌张张回首唤:“彦卿哥哥,我怕”
“乖了,不怕,我们再弄一次。”他年富力强,一次事怎能冲抵浑蓄满的情,更况桂喜可爱又温顺,目光灼地看
向瓷白肩胛,两边蝴蝶骨洇染绯色,是方才仰躺桌案上磨蹭伤了,他握住玉噗嗤一声再度进,瞬间全进没,一面俯首轻
慢那大片红痕。
桂喜“啊呀”一声惊,子朝前一扑,胳臂差点撑不住,幸得他大手攥握着两团正弄,借势将她箍住。
因他在后,看不见表情,反令感知极为锐极,只觉二老爷的薄沿一条脊骨绵延亲吻,狠咬一口肉腰嵌的涡窝,再至
间起伏的一线沟弧,竟然伸出舐往下
桂喜脑里一直紧绷的弦,“呯”得断了,她浑颤若筛抖,一汪黏腻春水汩汩狂吐而出,把许彦卿腹下阴浇得乌黑发
亮,连都得淋淋。
“水的淫娃儿”许延卿直起悍腰开始大出大入,大开大阖,次次撞入巢口,待里嘴儿要狠咂他时,又急抽撤出不
吝得逞,再趁其不备猛得狂戳进嘴儿深,又是一片未开垦的荒蛮,勾起他血里淌的征服,收回把玩双的手掌,使劲
将往两边掰开极致,出隐藏的一朵粉红褶皱小花儿,首见天日,羞怯地瑟瑟发抖。
他修长干净的中指趁势插入,很是享受那里惶恐急剧地吞吐,连带前面花也紧张起来,把他箍得发麻,忍不得
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