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卿拈起笔,一面垂颈书写,一面沉声:“你过来,告诉我这是甚麽字。”
是要考学了,桂喜走到他边,仔细看后回说:“是月圆花好!”
“这是四个字,你怎答五个?果然有惫懒!”
桂喜急忙更正:“月圆花好。”撇撇嘴儿,二老爷太严厉了。
许彦卿又写四字给她认,桂喜此趟乖觉:“春水潺潺。”
“蓬门荜。”
“桃源口。”
她忽然抿起嘴,小脸红了红。
“怎地?这麽简单的字都不认得?”许彦卿蹙眉淡训:“白学了这些日。”
桂喜经不得激,起:“驴大肉。”
“看来还真见过识得。”许彦卿勾起薄:“再考你个容易的。”
龙飞凤舞几笔几划,一气呵成。
桂喜瞧着笔划繁多,端看半晌,有些羞涩地摇:“不太认得。”
许彦卿没为难她,只:“颠鸾倒凤。”又问:“你可解它的意!”
“不知呢!”桂喜眨巴着清水眸瞳,一脸虚心求教的可爱模样:“二老爷教我!”
“好!”许彦卿得偿所愿,满口答应,搁下笔,朝她清一笑,忽得伸长胳臂,一只箍住她的蛮腰,一只圈住她的膝
窝,微俯一把将她轻松抱起仰躺在桌案上。
桂喜猝不及防,两捱上桌面才惊觉,瞬间慌张起来,仰撑脊骨,手儿抓住他的肩膀,抖颤颤:“二老爷这是
甚麽?快放我下来。”
“你不是让我教你颠鸾倒凤?这就是在教你!”许彦卿嗓音喑哑浊,他一路忍到此时就怕吓着她,现是忍无可忍,便
无需再忍。
掰开她的儿挟在自己腰两边,下一尾蛰伏青龙,早是蓬鼓胀的不行,隔着蟹黄洒花绸袴,自有主张地厮磨
那柔似棉的心。
桂喜能感觉到他那的嚣张跋扈,简直灼强势的令人不过气来,忽听“嘶拉”绸锻开裂声,二老爷竟等不及解盘花
扣,直接扯烂了衣襟,出里面一片红肚兜。
绣着交颈戏水的五彩鸳鸯,被两团浑圆绷成两只胖鸳鸯,夺目的香艳。
“还说不是来勾引我。”许彦卿哧哧黯笑,俯首咬她白腻的美人骨,极了,在他嘴下绽开一朵朵红梅,指骨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