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特堪称暴地咬住大团的肉,本质上魔兽也学不会文雅地爱,类人的上半不存在闪烁着微光的鳞片,却被唾涂抹上一层晶亮的薄。
赛特拨开奈芙拂来的长发,顺着发丝的走向摸到妹妹的后颈,你可以再继续感受,我哪里的温度最高。
明明得越来越厉害,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抚摸都能激得她颤抖,奈芙还要在越来越快的抽插冲刺阶段挑衅赛特,她拉住哥哥咬耳朵,嗯哥哥的棒子变少了,是不是出来的也会变少?
这就是你独特的契约方式吗?奈芙从水池里探出来,下半全都浸没后她看起来更像人类少女了。
哥哥,我们好像还没在热水里交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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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尾摩得更加用力,美杜莎的尾巴是最喜欢爱抚的感点,奈芙找不到哥哥可以和他纠缠的尾巴,只能寻找青年上突出的骨骼线条。
一肉棒很快探进了蛇女的膣腔,让外人来看便是人类与魔兽紧紧相贴的不堪场面,奈芙看似柔情满满地挽住赛特的背脊,实际上尖利的指甲随时可能刺破手下的肌肤;赛特像被蛇纠缠难逃的猎物,实际上却是魔兽的化在享用柔媚的雌。
哥哥你好热呀~奈芙在海中颠簸起伏,小腹与赛特的紧贴在一起摩,还能感受到人类与蛇不同的温。
发情期或许是借口,但是对肉的渴望没有作假,既然地面上有很多新奇的事物,一一尝试过才不枉费出深渊走一遭。
贪婪的小欢快地迎接肉棒的每一次侵入,抽插之间都能带出新的蜜,暗红的把孔捣成了鲜红色,那里还在渴望白色的注入。
雌不断开合的甬被人类的手指侵入,搅动中带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奈芙发出近似畅快的呻,等待雄生来满足她的望。
奈芙扭动着蛇尾像是嘶声喊痛,然而来自雌更加厚的诱惑气味说明她对于这微不足的痛感多么受用,假如情的焰烧得更旺盛些,她很快就会变成的小蛇,只会展艳红的腔供蛇抽插。
赛特咬住奈芙的肩膀,用痛感刺激她的发情望,圆的肩失去臂甲的遮盖,只能任人施为,稍一用力就会留下来自亲缘的齿痕与气息。
你先好好洗吧。赛特本想离开,却被柔的臂膀拉下了水池。
奈芙的呻中着笑意,酥麻得挠人耳朵,啊哈、我才不要用嘴尝怪东西
凶残的美杜莎温情少得可怜,短暂的耳鬓厮磨后,连交媾都像厮杀,并非学不会温柔以待,只是一旦习惯温柔的弱,便难以在残酷的深渊存活。
的力一直紧绞不放,啧啧的水声被压在齿之下,拥抱没有间隙,美杜莎被大魔法师压在下,而蛇尾已经攀上了雄的背脊。
嗯奈芙吞吐得更加卖力,生腔被成一个圆还在继续收紧,附近柔的鳞片刮过肉棒给予赛特更多的刺激,面上却好似在正经发问,那哥哥给我的东西温度也会变高吗?
赛特被汗沾的脸咬牙扯出一个笑,那你先全接住吧。
赛特咬住妹妹连胡言乱语都好似蜜的嘴,你尝一尝就知了。
赛特让奈芙仔细听他们肉拍打出的声音,你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赋紧闭双眼,只能靠去感受,靠蛇尾来调情,爱抚于智慧生物而言是温存的方式,对魔兽来说却是多余的手段。
咿呀、温度陌生的被灌进还不够熟悉的蛇,贪吃的小却没能彻底收这些污浊的,在肉棒离开后不慎让白出,沾了蛇腹,哥哥,你把我弄脏了奈芙还要嗔着责怪赛特。
奈芙去寻赛特嘴里属于自己的血腥气,只是除了残余的酒味以外没有更多的味,蛇的细长比人类的灵许多,只是相比而言厚的圆在缠卷方面却显得更有力,赛特不惧怕毒牙的磕碰,假如真的会被注入一种毒素,那一定是追求危险的瘾。
于是仆从们惊讶地发现,大魔法师从隔绝结节中出来时抱着一个用长袍裹住的生物,而一截蛇尾却从空隙中伸了出来,他们都能猜到那是从拍卖场买来的危险魔兽,却不明白尊贵的大人为何要用那样的姿态带其移动。
如今这对兄妹难得可以在交时用真正的双眼注视对方,秘术让美杜莎的蛇瞳黯淡,却掩不住其中属于魔兽凶的狩猎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