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笑意逐渐扩大:随便玩他。
这时,苟烁希稍稍撤离,额和鼻尖仍抵着她,眸中没有情之色,仅漾着冷漠。然而他扯了扯嘴角,蓦地一笑,神经质的情绪变化令他更加难以捉摸。
而在这个过程中,邱心禹终于明白了帮助是什么意思。
男人已经站稳,转过,低着,背脊略弓起,像被沉重的羞辱感压垮。而她忽然发现,他的膝盖上布满了大片青紫。
她看见成凛穿着的贞锁了。
成凛没与邱心禹说话,但一直在看她,闻言稍微游离了视线,然后闭了闭眼。
邱心禹不敢多看成凛,却不知还能把眼神放哪儿,于是偏盯着苟烁希,表情带明晃晃的难堪。不要这样,这不是他的错,她轻声恳求,钥匙在我公寓的床柜抽屉里。
在这样肉和神的双重刺激下,她的小很快便了。
她清楚地记得她在为他锁前帮他修剪阴时,他那害羞到回避视线的表情;也记得因为他过于兴奋而持续起,需要她暴地把肉棒弄,再轻柔地抹了一点帮他好。
那是她给他的礼物。她选了许久才决定的,尺寸完美符合的金属镂空笼,只有分是封闭式的。选择金属是因为知他喜欢沉甸甸的感觉,而且镂空的金属更容易清理。
她忽略他话中的讽刺,双短暂地贴上他,继续请求:拜托你啦。
他让开,令成凛的影立刻映入她的眼瞳中。
苟烁希自始至终都在观察邱心禹的表情,仿佛把对面的男人当空气,长臂揽过僵的女友,凑在她耳边吐息:原来你们是这么玩的。
这是一个和她的房间格局相似,但家和功能完全不同的地方。墙边靠着一个架子,上面零散地躺了几本书和几个小盒子,皆布满了明显的灰尘。架子的脚边摆放了几个纸箱,不知内里装了什么。除此以外,房间便只剩一张军绿色的折叠床可以作为家被介绍,它大而空,没有冰箱、小厨房、浴室、卫生间,只有一个小小的嵌墙式洗手台,明显不是用来给人居住的
他穿着暗橘色法兰绒衬衫,柔的面料被绳子覆盖并搓得起了许多皱,一对手臂则被绑缚在后,看上去有一丝活动的余地,却无法挣脱。而他的下半则暴在空气中,弧度饱满,双修长紧实。褪下的子和外套都杂乱地扔在床边,也没人在意干净与否。
他缓缓地挪动双,双脚率先落地,屁朝门口的二人撅起。明明在发颤,可他的动作始终不急不躁,半边脸压着折叠床,膝盖逐一弯曲,用力抬起。
下来。苟烁希说。
无奖竞猜:接下来是什么py?
如果不是年轻的男人正趴在床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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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烁希笑了:你真贴。
苟烁希拨了拨女人的发丝,替她理好造型,出溺又纵容的表情。他说:我想看看你是怎么的,等你玩好了我再去取钥匙,嗯?
去吧,他抓着她的肩膀,把她往前一推,自己则靠在墙面,依旧笑,能不能解锁就看你了。
男友等她说完,重新吻上她的,凶暴并恶狠地侵略她的口腔。他抓着她的肩膀把她子一翻,按到墙面,然后双手捧着她的脸,继续把她亲到双红,唾横。
当他侧脸看来时,微微抬起的脖颈上系着黑色革项圈,中心挂着吊牌,泛着银色的光。
她为他感到难受,但不敢问发生了什么,只暗自猜测是苟烁希造成的。
别担心,你可以继续玩,我很乐意让你感到快乐。他摩挲着她的脸颊,淡淡出令她感到战栗的话语:他没办法排,估计现在很难受。那边的箱子里有矿泉水,你去喂他喝吧,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