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在那里转一转,演唱会晚上才开始。
苟烁希面无表情地望着她说这段话,然后屈起胳膊,拽下她的双手,再用力地按住她的手腕,一转攻势。他的手明明在颤,可声音却无比镇定:我从没喜欢过那个歌手。我也不喜欢和你去人多的地方、不喜欢吃偏甜偏淡的菜、不喜欢看歌剧和音乐剧;可你喜欢,而你喜欢的一切我都会尽力爱上。这不是友情,邱心禹,我不满足于当你的好朋友。我
他一哽。
我想被你重视。想被你偏爱,用唯一且独有的一份爱占据我、渴望我。
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想你永远待在我的旁,干脆被我圈养,藏在无人可见之。
和你讨论一切有意思的事物。想要更多地潜入你的神世界,了解你如同了解我自己,让你的一切想法都能被我预测。
苟烁希的双手渐渐松开,垂眼看到她手腕上的红印,自责痛苦的同时,内心升上一难以言表的激动在她的上留下 了自己的印记,留下了确确实实的存在过的痕迹。当她尝试挣脱,苟烁希便断了与她的连接,熄灭了他全的爱幻想。
被这么沉重地喜欢着,对不起。
收敛一点,再收敛一点,他心忖。不要再展示你讨人厌的可怜样了。若真的爱重她,就不能强迫她任何事。不要让她讨厌你。
我也是啊。
苟烁希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原来你都在强迫自己去接受那些东西吗?别啊,不喜欢就说出来,兴趣爱好只是填充剂,远不及你本重要。
邱心禹的声音和水声很般,清脆柔顺,满包容:异国恋会蛮困难的,不知能否坚持下去。如果你我遇见其他人,也可以试着交往看看。
苟烁希的大脑再次冷却下来,心情跌入谷底。他以冷厉包裹委屈的情绪:你把喜欢当成多么廉价的感情了?
不是的,她牵起他的手,我对你和对我自己都有信心,但不排除意外的发生。提前说好规则,有别人了就说,对我们都公平一些。
苟烁希闷闷地说:不要。
邱心禹失笑,了他的手掌,感受到他大力回握的力度,却顾及现实因素,始终没有底气给出他想要的承诺。
最终他们没有去演唱会,而是回了苟家,在客厅打了很久游戏。苟烁希抱着电脑玩击游戏,她则很和平地玩动物森林。后面的两个月,他们又自行规划了旅游路线,游玩了亚洲和欧洲的好几个国家。
两个人住在同一个房间,但居然没发生什么。邱心禹发现苟烁希宁愿躲到浴室自也不肯碰她,又惊讶又觉得可爱,半强迫地帮他用手和嘴纾解出来后,他好像才终于开了窍,以同样的方式服务她,然后依旧自己纾解。
她猜得出原因。
她告诉过苟烁希,前男友曾出无套内的行径,又为了满足幻想,险些找他的朋友过来和她上床。她的观念很开放,但这种毁约行为让她恶心,而且也并没有被一群男人轮的幻想。苟烁希倒比她还难受,第二次出疯狂的一面,不断地问她:杀了他好不好?直到她把他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