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尴尬程度对于苟烁希来说更多,她倒还好,但这件事留给她的后劲很强。
那是照常的一次周末补习。她那天被小组作业所困,忘了时间,几乎在即将开始上课的点才想起来补习的事。于是她匆忙发消息告诉他自己会迟到三四十分钟的样子,让他自行开始。
结果同组同学得知后,说顺路,干脆骑电动车捎她一路。她欣然答应,最后花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和开门的小王用手语打了招呼(她跟她学了点),邱心禹便跑上了二楼,在苟烁希的房门上敲了两下,随即开门入内。
不好意思!我
哐!
两人面面相觑。
苟烁希满脸通红,正提起子,裆突出了棍状物; 被匆忙摘下的耳机掉到地上,发出了适才的声响。电脑屏幕上是蓝色的初始纸,但结合当下的场景,怎么看怎么可疑。
邱心禹动作自然地进入房间,关上了门,第一个念是: 好大; 说出口的却是:不要太过相信AV的表演方式,那不是正确的教育。
她把包放下,又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真的去了洗手间。洗了个手,然后在里面等了五分钟,这才返回。
苟烁希把视线埋在书本里,耳廓依旧发红。她毫无芥地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凑过去看了眼他在复习的内容,然后简单指导了几句要点。
目光偶然朝下看了一眼
居然还在起。
这样下去就白上课了。她很平静温柔地安抚:没事的,很正常,不需要为感到羞耻。她想了想,起说:不好意思今天迟到了。刚刚跑太快了有点口渴,我下去切点水果吧,稍等。
然后再次把空间留给他。
其实她也了。
他的肉棒看起来又又长,会被到子吧但肖想未成年小孩太有负罪感了,于是她只能心无旁骛地专注起切水果,不再多想。
端着水果回去以后,苟烁希变得非常冷淡,经常走神,不过倒没再起了。
贤者模式嘛,她懂的。
但这个状态持续了好几回就有些奇怪了。
邱心禹隐约感觉出对方在上课时会悄悄观察她,令她产生一种对方对自己有意思的感觉。她既不能也不想挑明,依旧正常地与他交,肢之间保持着距离,任何幻想都被埋藏。
直到一件事情的发生打破了两人的相模式。
苟烁希在高一的第一场英语测试中取得好成绩之后,竟把他的父母双双惊动,同时回到家中,与前来辅导的邱心禹打了照面。三人坐到客厅里小聊了一会儿,随后夫人上楼叫儿子,而苟先生则继续与邱心禹谈话。
他问:你一周过来三次是吗?上多久呢?
邱心禹忍住翻白眼并吐槽你也太不关心你儿子了吧的冲动,客气地说了上课时间,还讲解了一下大概的补习方针。先生刚夸了几句,忽听楼上传来声响;邱心禹还没来得及转,苟烁希已经在远远地喊她:邱老师,课已经开始了吧?
你这孩子!耽误一会儿又不碍事。夫人佯装嗔怪。
刚有起色,不能松懈,苟烁希笑了笑,站在楼梯口弯腰俯视邱心禹,是不是啊,邱老师?
邱心禹被他着上楼,没多久就听见大门被重重关上,然后两辆汽车嗡嗡启动。发生的过快,她甚至都还没把椅子给坐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