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尼姑边问，边挤压着膝盖，推拉式地摆动着，肉棒在她内进进出出，那咕叽作响的水声，比车外的动静还要抓耳。

“能联系我的方式有几百种，你今天不就打给绣姨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不肯让我消极怠工。”

葛佳宛抿，有些犹豫：“要不，你先走？也不差这两天，我会订大后天的机票回去。”

他放过，往上，一口咬上她的锁骨，听她吃疼，又加大了底下插送的力，得她连连，话都串不到一块儿去。

肉棒抽出，再重新刺入。

雨幕中，晃了好一阵的车，终于停了下来。

她舒服地到了高。

“嗯？”

这算不算千里送炮？葛佳宛暗暗嗤笑。

小尼姑不见了，她成了他下的一只小虾米，委屈地缩着，又爽得直打颤。

*

葛佳宛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她垂眸，说：“可我还想再多留两天。”

这次显然是后者。

她说她是尼姑，那她就是尼姑。

葛佳宛痛呼一声，总觉得今天的顾湛有点不对劲，便小声嘀咕：“你可以给我打电话的。”

车内有巾，葛佳宛分开两条了，刚拉上子，就听到顾湛问她：“什么时候走？”

“啊！”

顾湛叫她宛宛时，要么，是恶趣味发作动了歪心思，要么，就是想要哄她听话。

空间有限，动作又太大，葛佳宛的膝盖突然抽了一下。

高中的紧得无可救药。

顾湛被她诱得无暇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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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拎起她的两条，挂在肩上，奋力插送。

“我不喜欢通过别人来和你对话。”

葛佳宛被肉里大的阴得两眼昏花，她愈发地热，愈发地渴。顾湛这会儿在她眼里就跟冰可乐似的，她拨走碍事的长发，低便吻住了他的嘴。

爱，他都像被她下了蛊似的，很容易就能入戏。

“嗯，国内那边出了点事。”

顾湛冷哼，着播音腔说了一句：“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又：“葛佳宛，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难伺候的员工。”

这个时候的葛佳宛，是最听话的。

“乖乖。”

本来还越战越勇的顾湛形一顿——

“施主，好不好吃呀？”

顾湛动情地插至更深，却忘了此时两人所在的地方再宽敞也不过是车厢一角。

气泡在她里汩汩地动。

小的空间一下缩到极致，顾湛直接不打商量地调换了俩人的位置，他将葛佳宛往座椅上一压，车子霎时沉了沉。

他分开她凌乱在脸上的长发，看到她的眼睛，既明亮又朦胧。

葛佳宛呼一紧，忙对着他的嘴角亲了亲，好声好气地哄：“你让我

“你要走了？”

顾湛咬了她一口，说：“我特地过来，不是为了听到你拒绝我。”

借着车内微弱的灯光，他似乎真的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小尼姑，衣衫半褪，亲密地缠着他，叫他施主，还给他喂吃。她的子好白好，被他叼在嘴里，隐约还能嗅到一丝本就不存在的檀香。

“宛宛，”顾湛的手又探进了她的睡衣，闭着眼亲她的脖子，“跟我回去。”

听到他口强调了他们俩的关系，葛佳宛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她在他肩上，又恢复了没心没肺没骨的状态。

她叫出声：“膝盖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