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缠绵过后,两人仍交合在一起,花的后背泛出一层薄汗,懒懒靠在羽衣怀中,慢条斯理:李承乾荒唐,不堪大任,李泰残暴,李世民必不会立他为太子,只剩三子李治,李治仁厚懦弱,这大唐的国运,从他手中倒是有可能夺得一二。
小姑娘被吓跑了,嘿嘿。
她的手划过羽衣的衣衫,这黑衣便顺着他的肩落,绸缎似的乌发也被花随手解开,枝蔓似的缠绕在她的手腕。
羽衣无辜看向她:这怎的能怪我,我认识你时还神智未开,都是你带坏我才是。
听着她带着一丝任的语调,羽衣笑了起来:那为何寻一女子......
羽衣眼中波光潋滟,低吻着花的额角:我们好坏哦,下面还有人。
联想起前段时日闹得李世民惶惶不安的武姓女主传闻,羽衣心中其实已经有了推断。
又要落叶了,每到秋天这些叶子便难打扫得很。
花缓缓起,从内抽出,又带出一汁水,她子抖了抖,将上衣衫拢好:自古都是男子帝王,无趣。
她翻坐在羽衣上,树枝晃动,斑驳的阳光穿过树叶的隙洒落到二人上,羽衣稳了稳形:得亏这树足够结实。
秋日的风带了些凉,微风过将二人的发缠绕在一起,有些枯黄的叶乘着这风便打着转地飘落到地上。
她仰吻上面前好看的,对方恰到好地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眼中无辜,下依旧不忘用力向她内冲刺着。
花闷闷地笑,眼中尽是恶作剧得逞后的狡黠的光。
我已经计划好了。
树枝哗地一通乱响,大片绿叶都飘落下去,那女觉得奇怪,抬看去,只见这树无风自动,树叶纷纷飘落。
铃口冒出的粘,她缓缓坐下,将大的没入内。
而且武才人确实有王者风度,可惜我这双眼睛差了些火候,看不真切。
下的坚抵着她的肉,磨着感的花,她欺咬住羽衣的结,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抬起对准的,在花逢前后碾磨着。
夺了之后呢?
羽衣的力气又加大的几分,直把她的话语全撞得破碎。
羽衣点:确实无趣。
眼睛么......羽衣摸了摸下巴,倒是想到了一个人......
不结实它现在也得给我结实。
大的进进出出,渐渐捣出淫靡的水声,这汁水淅淅沥沥顺着树枝滴落。
李唐王朝,稍微断一下而已嘛。
花上的衣衫也早已落,他弯叼住翘的尖,有些糊不清:真下雨了呢。
我又不想自己皇帝,不过是借些运数罢了。
想到这里,她小脸煞白,手指紧紧握住苕帚杆,也不回地跑远了。
然后还不忘甩一下锅。
快感逐渐积累着,她闭着眼睛,断断续续:迟早,那凤凰,也要匍匐在我石榴裙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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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想到她现下坐的事情,还是坐这事情的地点,都让她兴奋无比。
她后退两步,这地方人迹罕至,莫不是遇了鬼。
唔......
肉相碰的撞击声清脆入耳,间酸胀逐渐蔓延至小腹。
这是不是暗示我要好好卖力呢......这样说着,羽衣猛地向上去。
花低看了一眼,小女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她收回视线,开始摆动腰:就当作下雨。
两人都是一声闷哼。
花挑眉:想到一起了。
树下负责洒扫的小女抱怨着,握着扫帚刷刷地扫着地面。
一会儿若是有什么奇怪落下怎么办?
都是被你这小狐狸带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