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多生气,只是你弟弟这次让你对他更失望了一些罢了。
你不设防备:还能有什么看法?不就那男的侵了女活该被女告上法庭呗。
隔着网线,你弟弟愈发毫无顾忌了,熟练地使用那些被洗脑的蠢人专有的话术来羞辱你,激怒你。你确实被他激怒了,并不是因为他的话术,而是你觉得你们应该是家人你觉得他应该没有那么愚蠢,而他一次次地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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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你不说还好,一说,你弟立刻原地爆炸了:那个男的就是被诬告的!你没看那判决结果吗!诬告犯诬告没成功!那大哥没事,气死你们这些要毁别人事业的女拳!
再三的失望与平日里的一些他时不时言语打压你的小事,堆积着。今天这一场对骂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也成了斩断亲情的最后一刀。
你无法和你弟弟这样完全没有沟通意愿,看似要你讲话,询问你看法,其实只是为了伺机挑你话语中的错,在他那些是看来你的错,然后羞辱一直智商与武力双重压制他的你。
的价值观反对的,但这并不妨碍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你其实早就知这些安稳民心的手段,你想要点醒你弟弟,但你失败了,于是这次是一场隔着手机屏幕的争吵。
无法语言沟通那就放弃语言沟通,转用暴力沟通吧。你握紧拳,你弟见势不好一溜烟逃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了房门。
他学了那些言语利刃毫不犹豫地用来攻击你,就在你犹豫着如何理这些亲缘关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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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谁几把没事就为了搞坏某个人名声事业去诬告男的侵自己的?你向来出口不知什么叫客气,觉得弟弟逻辑有问题就骂他了没想太多。
气怒与失望下,你删除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你记忆里的弟弟已经死了,活着的那个只会对着家人插刀的猪,不过是个虽然出自同一个母亲的肚腹的有一定概率和你基因上毫无干系的陌生人罢了。尽很难过,你花了一点时间才接受这个事实,但是接受现实后你终于感到卸下重担的轻松。
努力社会化的你偶尔关注国际上的大事,还有与之相关的经济波动。你注意到近期一连串紧密关联的报导,你觉得应该提醒一下家里人,注意自己的投资资产,及早些风险预防措施,于是你把这些集合后挑选出你看来关联比较强的几个发送到你们小家的群里。
意识到某些亲缘缘友缘关系无法继续经营,或者继续经营对自己产生的伤害已大于益,即使放手是最正确的法。你好对方也好。
某天,你的弟弟状似无意地提起近来沸沸扬扬的,某知名男侵女的新闻热点,问你的看法。
作者有话说:临时更新的发作。写完化作一声看透的叹息,他也是组成这个恶心的世界的那一分恶心。
他:那女的就是诬告!她勾引那男名人不成故意诬告那男的要毁了他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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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吐出一口带着火气的吐息:需要我提醒你我们国家侵相关的法律就是个强犯制定的?你弟本听不进去,一味地自说自话:你看法律就是公正,绝不偏袒诬告犯,还被诬告的男人清白。就你们这些愚蠢的女拳还在拥护那个诬告婊,不过也对,你们就是喜欢诬告男人
没一会儿,你弟同意发了几张截图在家庭群,发完图他看似好意提醒,实则高高在上地指点你:「被反国势力带了节奏」
前事过去数月,你和你弟各自忙于自己的学业和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