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松开手,让哥哥好好疼你
邢元朗心里憋着火,他想要脚骂人,可是憋了半天一个脏字都骂不出,他从小就不会骂人,即便面对眼下的情况,也想不到合适的词汇去抒发自己心中的愤怒,索闭上眼,仰深了一口气。
等再睁开眼时,他眼底满是猩红,自中挤出几个字,哥,你别怪我。
他指尖在邢元初的上动着,一下下的,惹得那愈发胀,甚至开始一鼓一鼓地微微动着。
我发誓,完我就从你边消失,绝对不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你该和知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绝不会再阻止你和她在一起了,好不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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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元朗以为他是被烧糊涂了,只抬手抚上他的脊背,上下动着,看着他上再次生起一片细密的鸡疙瘩后,他才探手挤了点沐浴涂在自己的上充当剂,然后亲了亲邢元初的肩,乖,就让哥哥一次,保证不会弄疼你,只需要这一次,你就会知,和女人爱到底有多无聊了。
所以哥哥这是把主意打到我上了?不知为什么,原本浑热到没劲,任由邢元朗钳制着玩弄的邢元初,在过一次后上的力气竟重新回来了,他掐着邢元朗脖子的手很是用力,手背上甚至有青暴起。
他甚至还觉得只要邢元初一次,他说不定就能彻底放下心中的执念,与女人正常结婚生子,但他也知,自己是绝对无法用正常的手段去得到邢元初的,不过好在他运气够好,发现了陈束和知更的秘密,这才有机会要挟陈束为他研制药物,不然他恐怕终其一生都要陷在想要得到邢元初却又本得不到的死循环里边,不知何去何从。
邢元朗从不承认自己是gay,但是他又从小就对自己这个弟弟有不一样的心思,以至于成年后他便迫不及待的和各式各样的男人女人发生关系,想要以此减淡那种不一样的心思,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却一直没有找到可以替代邢元初的人,他甚至觉得,自己这辈子总要一次邢元初,这样哪怕他死了,也不枉他瞎折腾这么多年。
元初,就跟哥一次吧,嗯?邢元朗抬手抓上他依旧立的,刚才你不是被我伺候的很舒服很享受吗?就跟哥一次好不好?哪怕完你让哥去死都行,反正你是个男人,被一次也没什么损失。
我不是,邢元朗蹙着眉,只是比起跟女人爱,我更喜欢男人。
然而正当他试着向邢元初的进时,邢元初却突然一扬手,转掐住了邢元朗的脖子,他低着,赤红着双眼问:哥,你是gay?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他依旧叫得是哥,足以证明他到底有多憨厚老实。
我是不是被你下药了,哥?挑逗之下,邢元初再次被望控制,他心说不出的,他知眼下的一切都是错误的,可是脑子里就是控制不住的对邢元朗产生了望,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哥!
邢元初的声音被望撑得低沉犷,充满力量的质问让邢元朗子不自觉抖了一下,元初你对我有望了是不是?释放吧,就这一次,听从自己的望好不好?
多的快感,下的望即使已经过一次,此刻也依旧没有塌下来,反而变得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