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束低垂了,下巴磕在她肩,没有吭声。
陈束听见这句话明显子一僵,他圈揽知更的手臂环得更紧了,声音是带了颤意的,知知,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求你别丢下我。
而且透过薄薄的衬衫,她手下明显火热一片。
然而她却没有等到陈束的回答,只等来满肩的灼热。
他这是发着高烧呢。
只不过她始终坚定认为,他的这些,都是为了麻木她,让她产生依赖,等到她深深的爱上他时,他在将她抛弃,用来报复她的诡计罢了。
知更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陈束的后背,陈束,错的不是你,错的是我,是我们这段不应该存在的关系,现在我们有机会重回正轨,就不要再彼此纠缠了好不好?她的语气空前的温柔,哪怕在他下呻时都没有如今这般温柔。
知更觉得自己的肩有些痛,陈束脸庞虽然也棱角分明,但绝不是下巴硌人的锥子脸。
知更被他拥进怀里时,本能的一,整个人柔柔的被他禁锢着,他上透着清冽的气息,是她最熟悉的气息,不过她很快便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脱离开,但是她的力气本不足以挣脱陈束的禁锢。
陈束,我明天就要订婚了,你这样,会给我带来困扰。
可以说,如果不是年龄差在那,陈束简直就是个对她无限包容,哥哥般存在的模范情人。
我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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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到底还是她的问题,如果没有小时候的事儿,他们大抵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哪怕她日常作上天,他也从未让她过歉,最多也就是让她传递个暗号,然后他就会巴巴过来哄着本该歉的她。
知更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心疼,又好像有点无奈,但更多的是无力,明天她就要和邢元初订婚了,他偏偏要这个时候来,简直是给她找麻烦,也给他自己找不痛快。
只想抱抱她。
你松开我。她的声音冷清极了,像是嘴里了块冰。
他们走到今天这步,其实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心里那坎他们始终谁也过不去。
后半句话在嘴里拐了弯,你能不能像个爷们儿一样,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陈束,你别这样。
而她为了拆穿他戏般的完美伪装,也费尽了心神去作去闹,然而却始终没能让他出一点不耐烦的破绽。
陈束哭了。
她抬手摸上他的脊背,因为弯着腰,脊椎骨一节一节的格外明显地垫在她指腹之下,要知在这之前,他就算折了腰脊椎骨也不会这般明显。
他这样想的,也这样了。
他这是瘦了。
无声无息间,他的泪水把她肩浸的漉漉的,这泪水原本是没什么温度的,但因为是他的眼泪,所以灼烧的她心发疼。
说实话,和陈束在一起四年,除了四年前因为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起过争执外,那之后他便一直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就连事方面也一直是以服务她为主。